蘇燃隻看過山寨裏的人是怎麼淩虐村婦的,從來沒有實踐過。想來那些土匪對待女人的方式不完全對,否則那些婦人也不會哭叫得那般淒慘。
他內心裏回想著他們是怎麼做的,決定自己在這個基礎上改良一下,不能誤傷到阿竹。
他除了對上唇,並不知道要引“舌”出“動”。隻不過他半是咬著咬著,費勁各種方式咬著的時候,無意間碰上了阿竹的舌頭。他全身一陣,似乎找到了門路,馬上將兩人貼得更是“天衣無縫”,直接想方設法地把阿竹的舌頭咬了出來。
他時而粗喘猛咬,時而輕柔舔舐,不多時阿竹的舌頭上傳來血腥的味道。蘇燃終於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不開竅傷到了阿竹。
懊惱不已的同時,又不肯放過這次機會,硬著頭皮也要做下去。
他的手放在阿竹的背後,由上至下輕緩地移動著,又由下至上慢慢地摩挲著。
突然,他抓著阿竹的後背衣領猛地扯下。阿竹的衣服是竹子皮變成的,是不會輕易便弄壞的。但是不意味著薄薄一層的衣服可以禁得住這麼大的力氣。
綠竹色的外衫猛地被拽下,順著清碧的池水漂浮在上麵,蕩漾著,晃動著。
阿竹一動未動,她說不好是什麼感覺。自從上次發生了“蟬柔事件”後,她心情的種類似乎多了起來。
此時,她有些驚嚇,有些被雷電擊中的感覺,有點麻麻地,有點想拒絕,有點想靠近,取舍不得。
她無法做出決斷,隻能任由蘇燃擺布。
她的眼光隨著自己的外衫飄動到池麵上,太陽隱隱約約地落在水麵上,印下斑駁的痕跡。
早在蘇燃咬破她舌頭的時候,她就有感覺了。她知道自己的血流了出來,判斷到這原來就是疼痛。
她就像還在蹣跚學步的嬰兒,一點點摸索著,一點點熟悉著未知的一切。
蘇燃手在她光潔的後背輕顫著,移動著,像是碰觸著世上最珍貴最易碎的潤玉,小心翼翼。
忽地,他手下又加大了力氣,一寸寸漫過她背部的肌膚,生怕錯過一處。
他就像隻剛出生的小狗,認知著未知的世界,全部都是靠咬的……
阿竹的舌頭,他是不敢再咬了又轉移到了她的下巴上,結果正當他咬得開心又有絲絲血跡溢出。
蘇燃很想打自己一巴掌,終於停下了步伐,用手指輕柔地為阿竹擦去頦上的血絲。
阿竹也沒有介意的表情,雖然蘇燃認為她應該是不知痛楚,但是還是很內疚。
這時,阿竹也抬起手學著蘇燃的動作輕拭著他的頦下。
“轟”的一聲,蘇燃隻覺得全部理智都已坍塌,阿竹的動作便是鼓勵他前行奮勇的最好動力。
他雙手捧抓住阿竹的兩頰,再次半啃半啄地貼了上去。
就算此刻馬上死去,他也是願意的。但是若然死去,他也一定要帶上阿竹,不會讓他寂寞,也不會讓她孤獨。
所有的感情如洪水爆發無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