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比武場上的九人緩緩收功,趙廣笑道:“各位師弟師妹,經過一個月來的演練,這幾套陣法大家都已經熟練至極,隻待到了試煉之地,大家就可以大顯身手了。”
宮飛哈哈笑道:“全賴趙師兄提供的陣法,經過一個月對陣法的學習,師弟對趙師兄的陣法造詣可謂佩服的五體投地,趙師兄的陣法水平在整個河洛派裏,可謂排在前列了。”
趙廣雙眼一眯,掩不住的喜意,神色卻是一正,“宮師弟此言過矣,漫說老朽的陣法在諸位師叔和師叔祖麵前,不值一提,便是有些煉氣期弟子,老朽也自愧不如啊。”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眾人都已經知曉了趙廣的脾性,更是明白他對雲飛的成見。許如雲心中暗惱,正要說話,卻見一道青虹瞬間出現在比武場之上。
眾人定睛一看,乃是河洛派的杜掌門,連忙躬身行禮。
杜掌門一擺手,阻止了眾人的行禮,然後說道:“諸位師侄,剛才我已經聽到,你們的陣法練得不錯,甚感欣慰。現在你們回去休息一日,待明日由劉長老帶著你們前往試煉之地。”
似乎發現少了一人,杜掌門眉頭一皺,對趙廣說道:“趙師侄,雲飛師侄哪裏去了?”
趙廣施禮道:“稟掌門,雲飛師弟自從我們開始演練陣法之初,便沒有出現,不知是何原因。”
王師兄暗自鄙視趙廣,明明告訴過他,居然還說不知道。王師兄連忙出列,說道:“稟掌門,雲師弟正在閉關煉製法器,所以才沒有來練習陣法。”
“嗯”,杜掌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既然如此,王師侄你負責通知雲飛師侄明天的事情,不可耽誤。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杜掌門說完之後,化作一道青虹,消失不見。眾人紛紛對視一眼,個中含義不言而明。
明日就要去參加試煉了,這關係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修煉前途,即使是紀菲樺平淡如水,寵辱不驚的心境,也起了絲絲漣漪。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河洛派山門處,杜掌門恭敬的站在劉長老身後。
前麵則是一身整齊裝扮,紫色衣袍的趙廣等九名煉氣期弟子,獨缺方雲龍。身後不遠之處,則是前來給眾人送行的河洛派弟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杜掌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雲飛你的架子也忒大了點吧。
讓一位結丹期長老和築基期的掌門在這裏久候,還有這麼多的弟子,簡直是不像話。隻是劉長老沒有發話,杜掌門隻好拉長著臉陪在一旁。
趙廣等九人,見方雲龍久候不至,各人想法不一。暗自擔憂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不耐煩者有之,默默期待者有之。
“咦?有意思”,一直盤坐在一旁的劉長老突然開口笑道。
杜掌門連忙說道:“劉師叔,您且稍候,我再去讓人找找雲飛,讓他務必馬上趕過來。”
劉長老嗬嗬笑道,“不必,稍候片刻便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