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顏言眉頭一皺,抬頭望向方雲龍。以自己強大的神識,居然沒有發現,方雲龍悄悄在自己的腳下布置了陣法。
不過方雲龍卻沒有理會顏言,依舊是扶著金傲,正眼都沒有瞧向顏言,仿佛顏言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見到如此情形,顏言更是緊張,方雲龍的陣法,他已有耳聞。在同門的描述中。
已經將方雲龍的陣法,說成了一種神話,無法破解的神話。顏言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仔細而又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身周的陣法。
沒有任何的反應,自己能夠看到周圍的一切,顯然這不是幻陣。可是為什麼自己要離開時
。能夠將自己攔下來,而此時卻一無所有,似乎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顏言心中越來越納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陣法呢?
此時的方雲龍,眉頭緊皺,沒想到金傲體內的傷勢竟然到了此種地步。此時的金傲
體內經脈俱損,靈力幹涸,丹田內更是充斥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若不是及時喂服了紀菲樺的丹藥,金傲很可能當場便會殞落了。
“雲師弟,怎麼樣?金師弟沒事吧?”許如雲關切的問道。在進入試煉之地之前,許如雲對金傲的印象並不佳,甚至還因為當年“欺負”方雲龍一事,有些厭惡。
不過經曆了試煉之地中爾虞我詐,爭搶殺戮,甚至同門相殘,許如雲對金傲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意見。
反而因同為出身金陽閣,而感到有些親切。尤其是跟方雲龍琴瑟和諧之後,許如雲更加懂得關心人了。
“唉”,方雲龍搖頭一歎,“金師兄先前曾經受過重傷,可能又服用了某種霸道的丹藥,提升了自身的實力,現在丹藥的副作用顯現出來,加重了體內的傷勢。
好在有紀師姐的丹藥,一時之間,金師兄沒有生命危險,可能一會便會醒來,不過一兩個月之內,是無法跟人動手了。”
一旁的劉姓老者插口道:“先前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好像是貴派的左軒被顏言殺死了,金師弟則付了重傷,我們兩人連忙上前攔住了顏言,本以為以我們三人的實力。
即便打不過,也可以順利離去,沒想到卻碰到了戰飛。金師弟為了跟戰飛決鬥,曾經吃了一枚紅色藥丸,好像法力就完全恢複了,然後用金陽劍對手了烈陽刀。”
“嗯”,許如雲點了點頭,“原來是顏言殺死了左軒師兄,很可能薑原師兄也被顏言殺害了……”
說道這裏,許如雲俏臉上一片黯然,方雲龍和紀菲樺神情也有些傷感。來到試煉島上的河洛派弟子,共有八人,沒想到幾日過後,便僅僅剩下了他們四人和一個半死不活的趙廣。
待眾人神色稍霽,方雲龍說道:“左師兄和薑師兄,還有雲霄穀的胡師兄之仇,一定要討回公道。”說完方雲龍一指陣法中的顏言,“諸位,顏言已經陷入了我布置下的陣法之中。
不過顏言一向謹小慎微,以為這是個很高明的陣法,一直在尋找陣法的破綻,卻沒有發現,其實此陣還沒有完全運行,隻要他全力一擊,便可破掉。”
方雲龍微微一笑,“此陣由五件法器組成,正好咱們五人可以主持,請諸位按照我的指揮,將陣法發動起來。”說完,方雲龍伸手一揮,陣法中閃過五件月牙形法器,分別飛向五人。
方雲龍等五人接過法器,體內靈力運轉,輸入到月牙法器之中,指揮月牙法器重新回到了陣法之中。
其他四人更是按照方雲龍的指揮,指揮著月牙法器,不斷變換位置,將顏言牢牢困在其中。
其實以方雲龍的實力,一個人便可以指揮陣法,不過那樣一來,就有些驚世駭俗了,凡事還是低調些好。
此陣乃是方雲龍得自朝陽宗的冰凍九天陣,對付火屬性的顏言最合適不過,何況方雲龍的手中還有一件至寒之寶寒冰珠。雖然沒有寒冰珠的控製法訣。
但以方雲龍的實力,發揮寒冰珠三四成的實力,沒有任何問題。有此陣和寒冰珠相助
方雲龍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將顏言永遠的留在此地。隻不過寒冰珠涉及到火雲宗的元嬰期祖師,若是冒然暴露,恐有不利。
顏言有些懊惱的揮了揮手,見到方雲龍等五人的動作和指揮的冰月牙,他明白過來,先前的陣法隻是銀槍蠟筆頭,暴力破陣便可。
沒想到竟然上了雲飛的當,被一個“預備”陣唬住了,白白浪費了離開的機會。現在要想離開,隻怕就有些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