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方雲龍所料,這枚傳音符是來自金雷門最有權勢的元嬰期女修夏雨的命令,內容很簡單,要方雲龍在一刻鍾之內,趕到她所在山雨樓。
接到這樣的命令,方雲龍長歎一聲,無奈的從藏經閣中走出,飛快奔向山雨樓。
自亭菱湖爭霸十年大戰後,方雲龍回到金雷門,他在亭菱湖爭霸戰中的輝煌戰績在金雷門中傳播開來,可謂名聲鶴起。造成的結果呢,是引起了夏雨的注意,讓方雲龍這三年來不得安生。
第一次收到命令時,方雲龍本著醜媳婦難免見公婆的心態,到山雨樓拜見夏雨,結果被這位風騷入骨的少婦,搞了個大紅臉,差一點就被她捕獲。
第二次方雲龍學乖了,但想不到還是折騰不過這位風騷到可以不要元嬰期修士尊嚴的少婦,再次搞得鬱悶非常。這一連兩次下來,方雲龍心中暗惱。
偏偏又沒有別的辦法,除非他不想在金雷門待了,現出超強高手的身份,讓夏雨知難而退。
第三次的時候,方雲龍假裝沒有接到傳音符,直到一連三道傳音符傳來之後,才慢慢的走進了山雨樓,結果遭到了夏雨變本加厲的騷擾。
不止如此,夏雨還戲稱這是懲罰。於是乎,從第四次開始,夏雨便在傳音符中加了個時間期限。
而這個時間,基本上以方雲龍結丹初期的速度,從所在的地方趕到夏雨所在之處,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這一次,方雲龍從藏經閣離開後,便一路疾行,不敢有絲毫耽擱。就這樣,一刻鍾的時間後,方雲龍終於趕到了山雨樓,真是不早不晚,時間剛好。
方雲龍剛到,夏雨嬌媚的聲音便傳了出來,“進來吧,小發仔。”
方雲龍無奈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入門所見,美麗嬌豔的夏雨如昔日一般,神色悠然的躺在搖椅上,笑嘻嘻的望著方雲龍。
方雲龍在距離夏雨足有數丈之外,便躬身一禮,說道:“弟子常發,見過雨師叔。”
夏雨嬌媚的一笑,伸出一根如蔥的食指,朝方雲龍勾了勾,“小發仔,往前走走啊,隔那麼遠,妾身可聽不清你說什麼。”
方雲龍心中萬分無奈,卻也隻能往前走了數丈,說道:“雨師叔,請問您叫弟子來有何吩咐?”
方雲龍先前一直稱呼夏雨為夏師叔,可是磨不過的夏雨師叔的強烈要求,以及軟磨硬泡,嬌媚誘惑,隻好按她的要求改稱為雨師叔。
見到方雲龍來到了跟前,夏雨的臉上露出了小計得逞的笑容,嬌軀習慣性的在搖椅上挪動了一下,留出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小發仔,來坐啊,又不是第一次來,怎麼這次還這麼客氣啦。”
方雲龍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按照夏雨的吩咐坐到那塊巴掌大的地方,而是繼續躬身道:“雨師叔,有什麼事請您吩咐,弟子站著說話就好。”
夏雨嘻嘻一笑,伸手一揮,一道輕風閃過,將方雲龍拉了過來。玉手一轉,夏雨控製著方雲龍在躺椅上坐了下來。無奈的接受了臀下有軟肉做蒲團的現實。
方雲龍輕咳一聲說道:“雨師叔,弟子奉命坐下了,有事您吩咐吧。”
夏雨甜甜一笑,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玉臂一如既往的纏到了方雲龍的身上,嬌聲道:“小發仔,怎麼,妾身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談談心,聊聊天嗎?”
方雲龍撓了撓頭,說道:“雨師叔,弟子不是那個意思,您叫弟子來談心聊天,那是弟子的榮幸。弟子的意思是,您有什麼吩咐就交給弟子,弟子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
夏雨嘻嘻一笑,俏臉緊緊貼在方雲龍的寬厚溫暖的背上,閉上了誘人的雙目,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小發仔,妾身呢,好久沒見你了,好想趴在這溫暖的背上,好好的睡一覺。”
方雲龍摸了摸鼻子,說道:“雨師叔,前兩天不是才讓弟子過來一趟嗎?”
夏雨嬌嗔一聲,握起粉拳,輕輕的打了一下方雲龍的臂膀,嗲聲嗲氣的說道:“好你個小發仔,不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兩天,兩個三秋沒見了,人家當然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