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走吧!”加滕琴子冷冷看了眼死狗般癱在椅子上的大牛就向外走去。自始自終沒說過一句話的望月若香朝宋炎華笑笑,兩人肩並肩地離去。
等所有人離去,審訊人員示意憲兵將死狗似的大牛架向隔壁的刑訊室。
從此,憲佐隊的人再也沒人見過大牛,也沒人提起這名字,好像這個人從沒在這世上出現過一樣。
接到陳潔的情報,新四軍第五師和地下黨改變策略,除了戰略物資外,一般物資通過各地身世清白的商人從武漢城代購,雖代價大了點,但將宋炎華暴露的風險也降到最低。
消失大半個月的鬆井三郎再次出現在特高課,還專門宴請了宋炎華和陳潔,望月若香和宮本次郎也受邀出席。
三個男人、三個女人聊的十分盡興,不過,沒有人詢問鬆井三郎這麼多天在忙什麼?當然他也不會說。
很晚,酒席才散去。宮本次郎將望月若香送到住宿,借著酒膽,輕輕擁抱了下對方,輕輕道,“若香,少主說忙好了,又催我調查宋炎華之事,以後我又不能天天陪你了!”
說了聲沒事,巧妙地避過對方想親上來的嘴唇,望月若香咯咯笑著打開房門,揮揮手說聲明天見就關上門。
宮本次郎發了會呆,正要轉身車,門又打開了,望月若香走出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好一陣。
“真的?”宮本次郎完全傻了。
“騙你幹嘛?”望月若香白了眼,咬著嘴唇小聲道,“次郎,這是琴子親口對我說的,你可得幫我保密,就在調查報告上隱晦提下,鬆井課長自會明白!”
“知道了!”宮本次郎也明白此事的嚴重程度,再三保證後才上車,一轟油門飛馳離去。
一直等汽車消失在街道盡頭,望月若香才腳步輕鬆地回到屋裏。
“次郎,計劃製定好了?”一番雲雨後,加滕琴子推推精疲力竭的鬆井三郎。
“嗯!”鬆井三郎連眼睛也睜不開,含糊不清地道,“參謀部根據特種分隊特點已修改清剿計劃!”
“那空投的事情?”
“已安排人員訓練!”
再問,鬆井三郎已打起呼嚕,加滕琴子無奈地笑笑,也合上眼睛。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一日,宋炎華與劉光橋被緊急召到特高課。
“劉桑,宋桑,你倆的先看下!”說完,鬆井三郎將兩份文件遞給兩人。
宋炎華接過,一目三行看起來,這是一份戰情通報。鄂西有支神秘武裝號稱獵頭隊,不斷襲擊日軍,凡被打死的日軍無一被割掉頭顱。日軍也組織過圍剿,不過對方隨之消失,而等部隊一撤又卷土重來。隻得讓各地憲兵分隊出動,可也拿對方毫無辦法,反而損失慘重,唯一得到的戰果就是獲悉對手是一群女人!
等兩人看完,鬆井三郎笑吟吟道,“兩位,我的決定讓憲佐隊配合各地憲兵分隊剿滅獵頭隊!”
因為以前有過類似行動,劉光橋馬上立正,“是,保證完成任務!”
“喲西!”鬆井三郎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宋炎華,“宋桑,你的軍事才能大大的好,此次正好一展身手!”
“是!”
“宋桑,你的先回憲佐隊,立即集合傳達任務,明天的出發!”
沒想到動作如此之快,宋炎華愣了下,隻得應了聲是就躬身先行離去。
等房門關上,鬆井三郎熱情地招呼劉光橋坐下,又親自倒了一杯茶,劉光橋受寵若驚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捧著。
鬆井三郎將行動的相關注意點說了下,就和劉光橋聊起憲佐隊現狀。聊著聊著,鬆井三郎提到了大牛事件。
就在劉光橋膽戰心驚之際,鬆井三郎不經意地淡淡道,“劉桑,我的和福田隊長意見一樣,大牛的是替罪羊!”
“謝鬆井課長!”劉光橋激動地站起就是深深一躬,要知道因大牛事件,他在憲佐隊的聲望一落千丈,估計很快就會被宋炎華取代。
示意劉光橋坐下,鬆井三郎壓低聲音道,“我們的懷疑對象應該是一樣的!”在對方訝然中,又道,“不過苦無證據,再加上一些人為因素,我的和福田隊長的一致決定暗暗解決這件事!”
話說到這份上,劉光橋就是再笨也聽明白了,頓時心花怒放連連點頭。
“此事,任何人的也不許提起!”說到這兒,鬆井三郎的眼神銳利起來。
劉光橋明白此事一旦泄露,就算鬆井三郎不追究,加滕琴子那關他也過不了,馬上表示明白。
“喲西!”鬆井三郎也料定劉光橋不敢到福田秀中那打探,便又說了會注意事項就讓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