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以宋桑的軍事才能,那幾個女土匪還不是手到擒來?”鬆井三郎陪著笑臉解釋。
“你……”加滕琴子氣的直哼哼,不過想想鬆井三郎說的也有道理,一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琴子,你去那?”
“不要你管!”加滕琴子還在氣頭上,拉門就離開。
鬆井三郎沉思了下,猜到加滕琴子是去找陳潔了。
“陳潔、沈誌強!”鬆井三郎將這兩個名字反複念叨了幾聲,眼中殺意漸濃,和宋炎華有關的人他都決定從這世上抹去!
打定主意,鬆井三郎拿起電話,向行動處下達了秘密監視兩人的命令,一旦收到劉光橋得手電報就對陳潔和沈誌強下毒手!
當天下午,陳潔準備借買菜之機欲送出情報時發現似有人跟蹤,便又換到商場,結果那兩個黑衣人又一次出現在人流中。
好在情報還是送出了,不過陳潔也感覺到危機迫在眉睫,問題是到底哪兒出了差錯?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望月若香正在顧問辦公室小聲安慰著情緒低落的加滕琴子!
幾天後,大梧山,新四軍第五師師部駐地,保衛科科長陳喬華黑著臉翻看調查報告,那個神秘電波近期又頻繁出現,還是在核心警戒區外遊離不定,始終無法鎖定。
突然,一名戰士慌慌張張跑來,連禮也忘了敬就報告,“陳科長,保幼所發生凶殺案!”
“什麼?”陳喬華大驚失色,跳起就撲向後勤單位區域。
趕到保幼所時,小院外已被封鎖,陳喬華穿過警戒線,小院中幾個女教師正小聲安慰著抽泣的十幾個小孩。
看著小孩們充滿恐懼的眼睛,陳喬華的心情更加沉重,走進房間,一名軍醫正在仔細檢查並口述遇害小孩的傷口,幾名保衛幹事則搜查著現場。
陳喬華過去一看,頓時雙目怒睜,憤怒地火焰在跳躍,隻見一名小孩仰躺在被鮮血染透的被子上,整個頸部幾乎被切斷。
沒有打擾現場搜查,陳喬華回到小院,詢問誰第一個發現了死者。
一名教師牽著一個目光呆滯的小孩過來,“首長,是高小同!”
蹲下,陳喬華心疼地撫摸著高小同的腦袋,柔聲道,“小同,別害怕,告訴叔叔,你當時看到了什麼?”
高小同雖然看著陳喬華,可眼中沒有焦點,無論怎麼問就是沉默不語。
軍醫正好出來,趕過來一看,忙小聲道,“首長,這是心理受創應急保護!”
陳喬華雖聽不懂,但也明白暫時問不出什麼,安慰了幾聲,讓軍醫帶高小同去疏通心理。
歎口氣,陳喬華詢問起教師,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線索。當時小孩已午睡,教師們都在另一間屋裏縫補衣服,聽到高小同尖叫聲就衝了過去,人已經遇害。
現場檢查也結束,除了發現凶手是翻窗進出外也沒有什麼發現。外圍搜索同樣沒有發現可疑人!
是內部人所為!陳喬華做出了判斷,可為什麼要殺一個小孩?
與此同時,師部,政委也在給警衛營營長布置任務,“楊營長,我和師長五天後去大洪山,你抽調一個排隨行!”
“是!”營長猶豫了下,小聲問道,“政委,隊伍經過壩頭山嗎?”
“怎麼了?”政委有點意外,提前打探行軍路線可是軍中大忌。
營長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家就在壩頭山,想讓同誌們帶點東西回家!”
“是這樣呀?”政委沉吟了下,見營長滿臉期待,心一軟,輕輕嗯了聲。
“謝謝政委!”營長興奮地敬禮就急匆匆離去。
政委笑著搖搖頭,也沒放在心上,警衛營戰士都是嚴格選拔的,除了戰鬥技能,政審也很嚴格。
營長回到營部,馬上將任務安排下去,一個排戰士集中待命。然後回到屋裏,將一年多省下的津貼和一點棉布包裹好找到排長,拜托他稍回家人。
檢查了下戰士準備情況,排長匆匆趕到被服廠,在女工們打趣中和一個嬌小的女孩走到附近的小樹林。
“小雲,你家是不是在壩頭山?”
“是呀!”女孩點點頭,見排長笑的很神秘,奇怪地反問,“柱子哥,怎麼問這個?”
左右掃了眼,排長小聲道,“小雲,過幾天我保護首長會經過壩頭山,你有什麼東西要帶回家嗎?”
“真的?”
得到肯定答案後,女孩雀躍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團打開,裏麵有幾張紙幣,想抽出一張,猶豫了下還是包好,遞給排長,“柱子哥,幫我捎給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