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弄死曹峰而又不露出蛛絲馬跡,必須先扳倒他的這個靠山!問題是我們很難抓到他們的把柄”。
我說道:“你們娘們就是磨磨唧唧的,簡單的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我找個機會結果了姓曹的就行了,沒必要這麼費事。”
出乎意料秦惜弱沒有說話,拉起我就往門外走,我問她幹嘛去,她說道:“你不是要幹掉曹峰嗎?你去吧!我絕對不攔你。”
我知道她真的生氣了,我也知道她是為我好,曹峰那樣的我可以滅他一百次,但是我要考慮後果。我確實該吸取教訓了,難怪黃菊勝曾嘲諷的問我:我這麼蠢是怎樣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來的?。
“惜弱別生氣了,我聽你的。我知道你是在幫我。那我們可以從東湖這個郝市長入手,先找個人接近他,等跟他混熟了後不怕拿不到證據”我拉著秦惜弱的手說道。
隻是我和魏生津曹峰都認識,秦惜弱和他都在本地商界混,他肯定也知道這個人,因此我們三人肯定不能出麵,否則以曹峰的精明,定會打草驚蛇。
必須要找到一個他不認識沒見過的人靜悄悄的執行我們的計劃,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給他致命一擊,而且要一擊斃命。我想如果能請秦廣慈出來做這件事最合適,曹峰不認識他,他又是做古董生意的,一副霸氣側漏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秦惜弱,她說秦廣慈去西安買古董去了,這事肯定沒問題,她馬上就打電話馬上讓她父親從西安回來。
我暗自感歎:看來這個世界還是腦力勞動者的天下啊!
沒想到第二天秦廣慈就回到了長沙,我看他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就知道他的病已完全好了。
他見到我噓寒問暖的,那樣子就像睡醒之後沒有忘記以前的事情一樣。看來秦惜弱在他醒來後把過去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也許還加重了我的戲份。我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下,並再三表示感謝,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沒想到秦廣慈玩起這一套來那是駕輕就熟,完全不用我和惜弱給什麼指導建議的。
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啊!隻有我像個大傻一樣夾在他們中間。
首先秦廣慈借本地的一家小開放商的名義拍下了東湖市工業區的一塊地皮,接著他又想把這塊商業用地變成住宅用地,說實話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商鋪普遍不景氣,而住宅價格則是一天一個價,而且這涉及到市政的總體規劃布局。
所以秦廣慈借此經常跑去市政府找那位郝市長,剛開始的時候連麵也見不到,後來偶爾能在辦公室聊兩句了,半年之後,那位郝市長已在席間和秦廣慈以朋友相稱了,隻是還是說那個事情很難辦。秦廣慈分寸掌握得挺好,從來不催他,也從來不送錢,隻是高檔煙酒,玉石掛件,古玩字畫這些不停的送。煙酒隻是朋友間的正常人情交往,玉石古玩這些價格可高可低收起來也不紮手,所以那位郝市長剛開始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的還拒之門外,可後來也就一一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