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傅延笙輕輕一笑:“我介紹的這個男人沒有別的特點,但是據說床上功夫聊了得。花音還是個未涉人世的孩子,我想她是時候經曆一些事情成長了。”
“你簡直禽獸不如。”
白夢初冷冷地撂下這句話便掛了傅延笙的電話飛奔出門。
他趕到樓下取了車子往傅延笙剛才提及的餐廳出發。
白夢初此刻感到非常後悔,為什麼會跟花音說那些傷人的話,明明是自己與傅延笙的恩怨與她無關,她那麼好的一個姑娘,難道就要因為自己的愚蠢被人糟蹋嗎?
他一邊心急地開車往餐廳趕,一邊撥通花音的號碼,但是可惜並沒有人接,這更加令他感到害怕。如果花音真的被那個男人怎麼樣,他不保證自己不會對傅延笙提刀相向。
此時花音和楚健還在餐廳,她手機設置了靜音並沒有發現白夢初打來的電話,隻是尷尬地坐在楚健對麵,說話也聊不到一起隻能發呆喝茶。
“花音小姐,跟我說話是不是很無趣?”
花音心想這男人還是挺有自知的,不過出於禮貌她隻能笑著搖頭:“不會,我也不怎麵愛講話,可能是我的原因吧。”
楚健笑嘻嘻地看著她,然後繼續說:“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花音放下手裏的茶杯,覺得也好,總這麼坐著也不說話,是應該出去透透氣,否則真是太壓抑了。
“好啊。”
她起身拿起包包,不想楚健過來拿走了她手上的提包微笑著說道:“我來代勞吧。”
花音本來是個不喜歡別人動自己東西的人,但是他既然已經將包拿了過去也不好駁他麵子,尷尬地笑了笑便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餐廳,花音跟在楚健身旁,兩人既不說話似乎也沒聊天的意思,花音默默走在他的身邊,不知道這個男人打算帶著自己去哪裏。
“那個,我們到底要去哪裏?”
花音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但是楚健始終保持神秘的微笑,並沒有將兩人的去處告訴花音。
花音忽然覺得這個人很不對勁,這場相親給她一絲危機感。自然,她不敢將話說的太明白,畢竟傅延笙介紹的男人。
“我忽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我,我先回去了吧?”
花音指了指身後,然後想從楚健手上將包拿回來,誰知楚健身子往旁邊一側令她撲了個空,隨後伸手上前將花音的手臂翻過去製住令她動彈不得。
“傅延笙的妹妹,看上去非常美味的樣子。”
他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一掃剛才翩翩公子的紳士模樣,看起來更像個流氓。
花音慌亂地掙紮,才發現這家夥居然帶著自己來到了一家情色酒店。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唔!”
楚健單手扣住花音的雙手,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強硬地將她帶到了酒店裏麵。
酒店櫃台似乎看多了這樣的戲碼,隻要是客人,不管是以什麼樣的情況出現,隻要給錢就是他們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