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助理幫我們訂了明天回去的機票。”
顧尋禮掛下電話走進房與許甜說,發現她壓根沒有開始收拾行李,心想該不會在惦記著白夢初那個師兄吧?
“我知道了。”
許甜隨意敷衍道,但是顧尋禮可看不出來她一點要走的意思。
第二天下人將兩人的行李從酒店房間拿下去放進車裏,顧尋禮早一步下樓,坐在車裏等了半天終於看見許甜慢吞吞地下來,見她乖乖坐上了車便覺得這場鬧劇應該到此為之了吧。
一路安穩的來到機場,正在辦登記手續的顧尋禮,忽然聽見身後許甜的手機響了起來。隻見她接起來然後一臉興奮的模樣,顧尋禮猜想應該是白夢初那師兄打來的。
果然許甜一麵笑一麵對顧尋禮做表情,意思他不需要為自己辦登記手續了,她估計是不會走了。
顧尋禮早知道這女人荒唐卻從沒想到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也多虧自己早對這女人有了解,否則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扣下來,傳出去真是丟了顧家的臉麵。
等到許甜掛下電話,顧尋禮拿著受傷的登機牌走到她麵前:“不準備走了?”
許甜微微一笑,然後抓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你先走嘛,我還要留下來見一個朋友。”
“朋友?確定不是情夫?”
顧尋禮俯在她的耳邊輕輕一句,許甜顯然沒想到他會講話說的這麼直接露骨,瞬間臉色大變僵直在原地怒瞪著他。
“顧尋禮,你這個態度我會反應給我父親的,你知道後果嗎?”
麵對許甜的要寫,顧尋禮已經將害怕完全置之度外,他平時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種擺明了要給自己穿小鞋的行為,這個女人卻覺得這麼順理成章 ,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也不允許他再慫下去。
“無妨,無非就是叫你爸那些不幹淨的兄弟們對我動點手腳唄,但是我告訴你許甜,好歹顧家在白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三番四次勾搭男人的事情要是敗露出去對你們許家也沒有任何好處。”
一直以來顧尋禮在自己麵前表現出的都比較遷就,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那麼強硬的一麵,居然不由令她後脊背發涼,狠狠地受到了威脅的感覺。
“那你,要我怎麼樣?”
顧尋禮輕輕一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領子,在別人看上去兩人就是金童玉女如此般配與恩愛的一堆,誰能想到談話的內容是如此的不堪入耳。
“我也沒有要為難你,你要找別的男人是你的自由,隻是以後不要動不動用你爸來威脅我。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家族利益,但是我們明麵上還是夫妻,偷吃的事情隻要不做的太明顯,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不到顧尋禮竟然已經看得如此透徹,對於自己偷吃的事情也給了最大的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