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搬轉她的小臉,讓她被迫的麵對他,“惜若,舒服嗎?”
哪有這樣問的,她聽著,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不說,就垂頭然後貼在他的身上,這樣的侍寢或者是一場戲,可剛剛這肉搏之戰卻是真實的。
“惜若,你不舒服嗎?要不,朕再來一次。”他臉已不紅氣已不喘的問她。
“喂,哪有這樣的,那你告訴我,你舒不舒服。”她氣了,什麼也不想劈頭就問過去。
“朕很舒服,所以,朕還想要一次你。”他說著,那薄唇微抿的弧度帶著一抹笑。
她手一擋一推,“皇上,惜若很累。”她真的已累極,要是再讓她來一次,她怕她會躺上一整天也起不來了。
“無妨,你什麼都不用做,有朕在!”
他還真無恥呀,明目張膽的說,一點也不臉紅。
“那也不要了,這是在沐浴,瞧你一頭一臉的汗,洗幹淨去睡吧,明天還要早朝呢。”打著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他輕拍她的臉,“雲惜晴,通常完事之後都是男人累而女人都是精神著的,有的女人恨不得掏幹了朕一樣,偏得你,居然是想要睡,你就不怕朕的精力都給了別的女人而從此冷落了你嗎。”
她不應聲,其實她一點也不怕,她是巴不得,隻一雙眼睛澄澈的無辜的回視著他,仿佛在證明,他在誣陷她。
“雲惜晴,別以為你想什麼朕不知道,朕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休想再出這個宮了,你要不要名份你都是朕的女人了,敬事房那裏都已經備了案。”她的不出聲已經惹惱了他,他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頭,硬生生的壓著她向他送去,唇與唇又一次的相碰,他原來是如此的精力充沛……
那一夜,在水中,他們纏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一動不動的浮在水中如軟綿綿的浮萍一樣他才放過她。
空氣裏飄著的都是曖昧的氣息,他擁著一動也不想動的她,為她仔細的洗淨了身體,“雲惜晴,你是第一個讓朕親自動手沐浴的女人。”
她笑,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什麼也沒有,有的,還是他的算計,他的精明。
一塊軟布,他裹嚴了她,然後抱著她到了他的內室,將她拋在床上時,她已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正八經的侍寢之地,她卻隻想要睡覺了。
“乖,起來,先別睡,一會要喝藥了。”他悶聲喚她,拉著她的手要她起來,他不許她睡她就不能睡。
她真想賴在床上睡過去而不喝藥,可又怕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他才說完那個‘藥’字,她一骨碌就坐了起來,可看著他的手中,哪有什麼藥碗,“藥呢?”
“李公公著人去取了,他也沒想到我與你辦事的速度會這麼快吧,才進了這內室呢,雲惜晴,朕今晚被你給榨幹了,你要補償朕。”
“嗯。”她懶懶的答應,補償個頭,她才是那個被榨幹的人,瞧瞧她,連動都難了,倒是他,還是生龍活虎一樣。
他點了點她的鼻尖,“看在你今晚上表現還不錯的份上,補償就從明晚開始,朕要你侍寢半個月,朕要你徹徹底底的成為朕的女人。”
真是大言不慚呀,從花轎裏她見他的第一眼開始,她就是他的人了,揮揮手,“我先睡會兒,藥來了,你叫我。”她說著,就倒下去,真困呀。
他突然間俯下身去,小小聲的在她耳邊問道:“雲惜晴,朕問你,如果朕允你不喝那藥,你會不會不喝?”
“皇上,惜若不能破了你的規矩,當然是要喝了的,別吵,我要睡覺。”他象蒼蠅,惹她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