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個疑問堆積在心頭,而越是往深處想,越有種脊背發寒的感覺。
金閔這個人,他似乎比老鬼還要神秘,身上背負著太多人的孽債,也有太多的秘密。他邀約我們去苗疆北部,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你剛剛為什麼不追她?就這樣讓她走了,也太便宜她了!”各種想法在腦海裏滾了一圈兒,我望著敞開的窗戶,忍不住小聲跟冥漠抱怨著。
冥漠什麼都沒說,隻是抓著我打著石膏的右手左右翻看了好幾遍,眼眸沉得快滴出水來。
他這副模樣,讓我瞬間想起他單手掐我脖子將我舉起來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敢觸他黴頭,就任由他像個變態一樣來回撫摸我受傷的手臂。
等到天光大亮,我拜托前來查房的護士替我辦了出院手續,當天就回了學校。路上因為塞車,等到學校已經十一點多,舍友們剛好下課回來。見我打著石膏,圍著我好一通問候。
我找了個理由將事情糊弄過去後,兩個舍友就說要去食堂吃飯了,問我要不要去。我昨晚忙活了大半宿,今天早飯就喝了一碗醫院的白粥,此時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自然是要去的。
一路往宿舍走,兩個舍友一路聊起了八卦。
“哎,聽說了嘛?老宿舍那邊昨晚又鬧鬼了!大二一個學姐半夜起來上廁所,卻在走廊上看到一雙綠油油的眼睛!”首先提起話題的是昨晚給我打電話的張梅。
“這也算鬧鬼?聽說學校兩三公裏的地方有個墳場,說不定是風把那裏的磷火帶過來了呢。”另一個室友楊柳反駁道。
“磷火怎麼可能飄這麼遠?瞎扯吧你!再說了,不隻是綠眼睛,她還看到了個穿白裙子的女人,臉上血淋淋的看起來可恐怖了!”
“你聽誰說的?”
“周杏兒啊。她……”
“切,誰不知道周杏兒辦了個什麼靈異社,據說是探知科學無法解釋的未知領域,每天最會編這些鬼故事蒙人!”
“你怎麼不信呢?這件事……”
她們從宿舍一路說到食堂,一開始我還聽得津津有味,等聽到張梅說那個什麼組織了一個靈異社的周杏兒她們為了探知未知領域,在學校裏請筆仙、碟仙什麼的,忍不住問道:“那她們請到筆仙了嗎?”
原本正跟楊柳爭執的張梅聽到我說話,立馬興致勃勃的轉過頭看向我,說:“哎,酉九你是不是也感興趣啊?還沒有開始請呢,聽說他們前兩天剛夜探墳場,因為沒找著鬼怪,所以才準備請筆仙。就在今晚執行,周杏兒還邀請我圍觀呢,你要去嗎?”
我心裏有些慌,學校裏氣場本來就有些亂,這群吃飽了沒事幹的人,若是真的學著電視裏或是裏瞎亂搞,到時候筆仙、碟仙沒請回來,請到厲鬼了怎麼辦?
“哎,你去不去啊?”大概是我許久沒有回答她,張梅推了推我胳膊,又問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不解道:“學校裏怎麼會允許成立這種社團?”
張梅笑了笑,“哎,你不常在學校,所以不太了解。我們學校啊,除了學校官方承認的大社團,還有周杏兒這種不承認的,私人性質的小社團。唉,今晚的活動你到底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