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要是發現什麼的話,最好和我們說一聲。我們也方便配合你。”我心裏不太是個滋味,這個家夥一個人來,感覺想要單槍匹馬辦完這件事情,雖然我們是中介,但是要是幫不上一點忙的話,總覺得會顯得我們很無能似的。
“廢話。”井澤然道。
“他天天就說這些狗屁話,就算大師讓他去幫忙的話,他好像能幫似的。”牧白大笑。
“我們說話多會輪到你插嘴了。”我冷哼了一聲。
之後我們三個人便飛速的趕往房建國家。
房建國看到我們三個人回來還有點奇怪,不過他們還是很好的招待了我們。
“大師們,你們有沒有什麼進展。”他們夫妻二人眼中閃過希冀的目光。
井澤然大師依舊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冷靜的點了點頭,然後對他們問道:“你們兩個人之前有沒有孩子?”
這個問題好像把他們兩個難住了,他們互相對視了半天,然後才說道:“我們之前確實有。”
房建國好像在思考什麼東西,他的妻子突然用胳膊肘頂了一下他。他愣了一下神,然後對我們說,“不過沒有到一歲的時候就死了,是感冒引起來的,但是並沒有及時送到市裏麵的醫院去,就耽擱了。”
“這件事情和許鶯有什麼關係嗎?”他妻子臉上表現出悶悶不樂的神情。
現在又一條線索出來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
“你們家的東南方向有凶相,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邊人家都布置的是一樣,那邊應該是一個很小的臥室。一般就是讓孩子們居住玩耍之處。”井澤然道,“但是你的孩子死掉了,那個房間到底是怎麼處理的?”
“平常就放一些不用的東西。”他的妻子迅速的回答。
我感覺他們好像是在掩飾著什麼?
“你們兩個之後難道沒有再想要過小孩子嗎?”牧白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那個玻璃玻璃上的裝飾十分的華美。“你們這杯子是在哪買的?告訴我個地方唄。”
“還真的不錯呢。”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我也拿起那個玻璃杯,仔細的看了半晌。上麵的花紋應該是由人雕琢而成,並不是在機器下麵的成品。
“這個都是朋友送的。”房建國說道。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
“你能帶我們到那個孩子的臥室裏麵去嗎?”牧白道,“還真是可憐怪的,要不是這孩子命短,還能真的能享受上一輩子。”
這個時候,我突然瞄了一眼窗口,之前的男孩子就站在那邊,而且還對著我吹口哨。
似乎叫房然然來著。
“我出去有點事。”他們四個人進裏麵臥室,我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出去。
“你怎麼來這裏了?”我笑道,這孩子莫不成是專門過來找我的嗎?
“我之前聽你說過你要來這裏。”孩子奶聲奶氣的說著,“所以我想來救你。”
我的眼睛都瞪成銅鈴了,我都多大的人,還需要孩子過來救?
“原先和我玩的一個很好的孩子,就是在這裏失蹤的,我不想你也在這裏失蹤。”這孩子說話的方式十分的有意思,我也不知道,明明這麼小的年紀,卻和一個成年人一般。
他的這個詞語用的很好,是失蹤,是在房建國家這邊有一個小孩子失蹤了?不過畢竟他是一個小孩子,對於他說的話,我總是秉持著三分真七分假來看待的。
“你給叔叔說說。”我蹲下來。
房然然道:“我原來有個朋友……”
我正聚精會神的聽他往下繼續講,可是沒想到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的名字,然後迅速的朝我跑過來,劈頭蓋臉罵了孩子一頓,然後對我也是投以疑惑的眼神。
“我是這個孩子的爸爸。”那個男人依舊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我之前並不認識你,你是本地的嗎?”
這家夥準是把我認為是托管小孩的人了,也虧得他能這麼想,我本人這樣儀表堂堂。
房然然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我心裏尋思著,這麼可愛的小孩。“我是來你們這邊辦事情的,就在房建國他們家。你教育孩子的方法有問題,如果繼續這樣的話,對他以後的成長會不利的。”
“老子教育老子的孩子關你什麼事。”他爸繼續是怒目圓瞪,“到底你是孩子他爸還是我是?”
然後他好像示威一樣,扇了房然然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