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岑少陳的老婆!你們誰敢動我!”
不知道為什麼,情急之下,韓菲居然喊出了這個她最不屑於喊出的名字。
一直以來,韓菲都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和岑少陳之間的關係,在岑少陳自說自話公開了兩人關係之後,韓菲更是覺得忌諱,鮮少提及。
在韓菲的內心深處,她是想和岑少陳離婚的。
她根本半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產生任何關係,可現在,當自己處於十萬火急的危難之中,竟然又忍不住喊了出來!
連韓菲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什麼!老大!她居然是岑少陳的老婆?”
“是啊!我想起來了!之前新聞報紙上不是還說,韓菲和岑少陳剛結婚不久麼?還是新婚燕爾你就把他的女人給擄來了……這個……不太好吧……”
“是啊!老大!岑少陳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韓菲聽到這裏,頓時像看到了希望一般的興奮。
可為首的那個肌肉男隻是冷哼一聲,朝身後那些人冷冷掃過一眼。
“我敢把她擄來,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至於你們……要是你們一個個都貪生怕死到這種程度,你們現在就可以滾!”
被為首的肌肉男這麼大喝一聲,眾人再不敢有半點嘀咕,趕緊閉嘴。
而肌肉男斂回視線,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韓菲的身上。
“嗬……我倒是小看了你!三言兩語的挑撥之下,就想讓我們鬧內訌?做夢!給我把東西拿來!”
韓菲像是不小心激怒了那個男人。
很快那些小嘍囉們就把一杯無色無味的水送到了他的手裏。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襲上韓菲的心頭。
“你要做什麼!”
韓菲開始向後退縮著,一直退到了角落裏。
可男人並沒有產生一絲半點的同情心,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韓菲的下巴,硬生生把那杯子裏的液體直接灌進了韓菲的嘴裏,一滴不剩!
“咳咳咳……”
在被放開喉嚨的那一刻,韓菲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那個男人。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岑少陳會殺了你!”
也不知道韓菲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隻是這麼隨口一說,她自己便認定了岑少陳一定會為了自己不顧一切。
那話從韓菲嘴裏說出來之後,韓菲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放心,我們不會親自動手的。”
從小嘍囉手裏接過紙巾,肌肉男嘴角揚起一絲陰鷙笑意,眼眸冷淡地看著麵前的韓菲。
“什麼意思!”
韓菲感覺到有一絲詭異,不由開口追問。
“沒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是問我,給你灌下去的是什麼東西麼?嗬……那是藥性足足添了三倍的媚藥!隻要喝下了這種藥,就算不用我們動手,就隻有你饑不擇食主動找我們求歡的時候!哈哈哈!”
聽到這裏,韓菲簡直快氣炸了!奪眶而出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把麵前這個男人直接生吞活剝!
搬了張椅子在韓菲的正對麵坐了下來,男人翹起二郎腿,一臉煞有介事地看著麵前的韓菲。
“到時候再把你狼狽不堪的照片拍下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麼個淫娃還怎麼在娛樂圈做你的玉麵小狐狸!岑少陳還會不會再繼續要你這麼個被別人玩膩了的殘花敗柳!”
聽到這裏,韓菲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可麵對眼前這一群猥瑣不堪的男人,她根本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媚藥霸道的藥性在韓菲的體內開始漸漸發作起來。
那感覺簡直猶如萬蟻噬心一般的鑽心痛苦。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韓菲隻能用指甲狠狠在自己的手腕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白皙的皮膚被劃開的那一刹那帶來的疼痛,鑽心不已,可至少可以讓她保持短暫的清醒。
每當韓菲感覺自己快要墮入無邊黑暗的時候,就會用指甲狠狠在手上劃一道口子,又或者是撕開剛剛好不容易愈合的傷疤。
因為雙手背在身後,所以肌肉男等人完全沒發現此刻韓菲的動作,甚至她背後的衣服早已經被血跡汙濁了一片。
“老大,這女人還真能扛!都一個小時過去了,怎麼還像一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