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好吃麼?”
韓菲低著頭一個人在那裏畫著圈圈詛咒岑少陳的時候,岑少陳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順著岑少陳的目光低頭看過去,韓菲這才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已經把玉米粒全部吃光正一口一口往嘴裏送著被切成小丁的生薑!
“呸!”
韓菲趕緊全部吐了出來,端起杯子裏的水漱嘴。
是什麼人啊!居然會往盤子裏放生薑!
廚房今天做菜的時候是沒帶腦子嗎?
看著韓菲一臉咒怨地望著自己,管家也是一臉的委屈。
“不好意思夫人,是醫生說你身體裏的藥物殘留還沒有完全排清楚,要我在每個菜裏都放上生薑。”
韓菲又氣又急,一張臉簡直已經漲的通紅。
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悻悻低著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話。
就在這個時候,助理走了進來,在岑少陳的耳朵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頃刻間,岑少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衝助理揮了揮手,立刻站起身就走,走之前還不忘和韓菲說了句,“老婆,你慢吃,我有事處理一下。”
望著岑少陳漸漸遠去的背影,韓菲這才想起來自己和岑少陳之間的事情還沒解釋清楚呢!這個男人!怎麼說離開就離開啊!
而岑少陳從飯桌上離開之後,很快就坐上了車子來到了一個地理位置非常偏僻的湖畔別墅。“岑總,就是這裏了。”“嗯。”
從車上下來,岑少陳微微頷首,在手下的帶領下,朝屋子裏走去。
外麵看是個裝飾華麗的別墅,可隻有真的走到裏麵之後才會發現,原來這個別墅裏竟然關著昨天從那間偏僻的賓館裏帶回來的那些人,其中以那個肌肉男為首。
一行人都被岑少陳的手下緊緊綁住了手腳。
“岑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給他們喝過一口水,可是這些人還是一個都不肯說。”
岑少陳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能這麼講義氣。
走到肌肉男麵前,岑少陳的視線自上而下從那個男人的臉上劃過。
“他們不肯說,那你呢?”
岑少陳知道,這個肌肉男是所有人的頭,隻要他肯鬆口,那剩下的人就一定會說。
果然不出所料,肌肉男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半點都不開口。
他原本就是為了幫周慕夏出頭才做了這些事情,更何況自己做這事的時候,周慕夏根本就不知情,又何談什麼主謀不主謀的呢!
當然,是不是他一廂情願的認為周慕夏不知情,這就不好說了。
“哦?”
挑眉,視線一凜,從肌肉男的臉上狠狠剜過。
“那行,既然他不願意說,就把他帶到一邊。”
岑少陳不過動了動手指,很快手下就把那個肌肉男給帶走了。
隻是不管是肌肉男還是岑少陳手下都很好奇在這樣緘口不言的情況下,岑少陳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可以從這些小嘍囉的嘴裏撬開消息。
“把剩下的人兩兩分成一組,帶去不同的房間問話。”
“是!岑總……隻是……要怎麼問呢?”
能用的法子都已經用完了,岑少陳雖然在A市有隻手遮天的本事,可是也不能嚴刑逼供,動用死刑,畢竟法律的底線,他是不會去觸碰的。
可如果不能用強的話,岑少陳又哪裏來的信心,覺得一定可以撬開這些人的嘴巴呢?
“很簡單。”
一絲胸有成竹的笑意從岑少陳的嘴角劃過。
“如果待會兩個人都不肯說出真相,那就把兩個人都關進小黑屋不給吃喝,讓他們自生自滅;若一人說出真相,那說出真相的人立即放走,不肯說出真相的人關進小黑屋;若兩個人都肯說出真相,那就先說的那個人放走,後說的那個人關進小黑屋。記住,不允許他們任何人私下裏交流,最終怎麼選,選擇權在他們自己手裏。”
“是!岑總!”
聽完岑少陳的話,坐在邊上的肌肉男不由吞咽著口水,臉色蒼白。
岑少陳剛剛說的不給吃喝,讓他們自生自滅原本就是嚇唬那些人的,自己對周慕夏忠誠不二,可底下人卻絕對不會像他這樣。
所以,把事實真相供出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