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岑少陳也不能直接拒絕。
“自然能,不過夏夏,你應該明白我的手段的,是嗎?”
岑氏的年會,最好是不要出任何幺蛾子,不然....
岑少陳的威脅已經沒有什麼掩飾,就是這般直白的警告。
周慕夏牙齒狠狠咬了咬唇角:“是,當然明白,少陳哥哥放心吧。”
這一刻有多言不由衷,周慕夏心裏清楚,岑少陳也清楚。
但無所謂,反正該給的警告已經給了,到時候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意外,那就別怪他了。
在別墅磨蹭了好一會,岑少陳已經回書房處理了好幾個項目,周慕夏這才離開。
離開之前,目光再次貪婪的將整個別墅看了一遍:
很快,這裏便要屬於我了!我周慕夏的!不止這個地方,還有裏麵的那個男人!
“走!”冷聲開口催促著周家的司機。
.........
這一切,從周慕夏的到來再到離開,醉酒睡過去的韓菲是一點也不知道,等韓菲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
嗯?
為什麼感覺好重?
好不容易睜開眼,才陡然發現,之所以睡夢中那般重,原來是被某個不要臉的男人給八爪魚般的壓著呢。
這要不重才怪了!
差點好幾次都喘不過氣了好嗎?
靠,這是要謀殺啊!
還有,這男人什麼時候爬到自己床上來的?有經過自己同意嗎?
雖說,昨兒是自己先...示好那什麼的,可真沒打算進展這麼快的好嗎?
現在就爬床了, 那之後是要幹嘛了?
韓菲越想越覺得不爽,奮力一踢,正睡夢中的岑總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自己老婆給踢下床了。
那一刻,岑少陳是懵逼的!
這是哪兒?
自己在做什麼?
.....
韓菲還是有些緊張的,這,聽說男人都挺要麵子的呢。
“咳...岑...岑少陳!”
床底下,懵逼的岑總緩過神,望向床上。
韓菲有些如坐針氈,但隨即想著,又不是自己的錯好嗎?是這個男人爬床的!
哼。
虎膽再次上來:“岑少陳,你知道錯了嗎?”
錯?
岑總還真沒察覺自己有做錯什麼,揉了揉太陽穴:
“你說呢?”反問。
語氣說不上不好,可也說不上好。
誰讓咱們岑總有嚴重的起床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