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雙臂環繞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頭深深地埋在了胸口,似乎隻有這個姿勢,才能夠讓她感受到一絲絲的暖意。
或許,這個孩子真的跟她有緣無分吧。
岑氏集團內。
“岑總,上次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是公司財務部的一個出納做的,他趁著公司會計不注意,在午休時間偷了公司的機密,然後轉手賣了出去。”陳啟手裏拿著一遝紙,都是他最近收集來的資料。
這個出納是一個慣偷,在之前的公司也曾作出這樣的事情,隻不過,因為當時的做法巧妙,並沒有被人發現。
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陳啟查了很久,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卻在保安隊長的提醒下,公司為了保證財務資料的安全,在財務室安了一個極其隱蔽的攝像頭,因為年代已久,很多人並不清楚。
陳啟獨自一人在財務室摸索了很久,最終在櫃子後麵找到了攝像頭。
攝像頭是針孔攝像頭,電池即將用盡,好在陳啟找到的及時,最終調出了攝像頭內的攝影。
“想不到公司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也是我的疏忽。”身為助理,陳啟知道自己失職,沒有考慮到公司機密資料的保密性。
“沒事,事情查清楚就好。”岑少陳始終堵著一塊的心終於落下。
他相信韓菲的人品,卻也因為證據,表麵無法全然站在韓菲的身邊。
“那個出納呢?”
“已經被帶走調查了,我已經跟警察局那邊打了招呼,相信那邊的結果會讓我們滿意的。”
岑少陳頷首,漆黑如墨一般深邃的眸子裏帶著徹夜未睡的疲倦,他揉了揉眉心。
陳啟關心的問道:“總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內的鈴聲大作。
岑少陳疲憊的神情如秋風掃落葉般迅速消失殆盡,迫不及待的接起了電話。
這個座機連著家裏的座機,隻有家裏才能打過來。
難不成是韓菲找自己有事情?
帶著這樣的疑慮,岑少陳接通了電話。
“姐夫,不好了,菲菲姐不見了!”話筒還沒有拿穩,奈兒焦急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來。
岑少陳眉間頓時起了深深地溝壑,清冷的聲音帶著穩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怎麼回事,菲菲不是一直在醫院嗎?”
小荷帶著哭腔說道:“姐夫,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菲菲姐一大早就一個人出門了,她讓我跟奈兒說一聲,都怪我這個豬腦子,一睡就給忘了,現在都中午了,打菲菲姐的電話也沒人接,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你們繼續給她打電話,不要停,可能是電話聲音她沒聽見,再給菲菲熟悉的人全部打一遍電話。”
“嗚嗚嗚,都是我不好,不應該讓菲菲姐一個人出去,她出去我應該跟著一起去的。”
岑少陳臉黑如鍋底,掛了電話,果斷下達命令,“立刻派出所有能夠調動的人,找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