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官文清,則被趕來的救護車帶走了,走的時候人已經徹底的昏迷。
金姐更在意調查結果,因此,也就沒跟著去醫院,她也給金再雄那邊打了電話,電話被一個聲音嬌滴滴的女生接起,說是金再雄不在,金姐便也就沒有繼續打電話。
警察局接到報警電話很快就安排了幾位警察前來勘察現場。
在經過一個小時的勘察之後,有一位年長一些的警察跟範翰交代了一些信息。
“經過我們勘察發現,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儲藏室的攝像頭被人惡意遮擋,沒有看到嫌疑人的真實麵貌,不過,我們通過儲藏室旁邊攝影棚上麵的攝像頭發現,昨天晚上這位女子從這邊經過,時間基本吻合,並且,因為這個攝像頭是直對著儲藏室的,可以基本確定這位女子就是嫌疑人。”隊長將自己剛剛拍攝的照片放在了範翰的麵前。
隻一眼,範翰臉色就青了,好歹是自己劇組的演員,範翰沒道理看不出來。
屏幕裏麵的不是別人,而是官文清。
範翰沒有說話,示意金姐自己來看。
金姐雙手抱胸,一副死活要將真凶捉到的模樣,湊上前去看屏幕上的內容,在看清楚裏麵的人影時,金姐一下子愣住了,遲疑的問道:“不會吧,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我們看了兩遍資料,基本上沒有可能弄錯,如果不是十點這個時間段的攝像頭被人遮擋住了,我們也不會懷疑這個人。”隊長言辭灼灼的說道。
金姐說不出話來,想要說不可能,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昨天晚上她也感覺官文清怪怪的,大晚上非要出門,金姐顧及到她肚子裏麵的孩子,便詢問官文清出去幹什麼。
官文清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來,仗著自己懷孕,脾氣大的不得了,最後衝了金姐幾句,自己獨自一人出門了。
金姐被氣的臉色也不好看,想著官文清最多也就在劇組轉一轉,劇組這麼多人,也不會出什麼事,便也由著官文清出去了。
昨天晚上金姐還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伺候懷孕的主了,自己沒幾個本事,還自作孽不可活,整天瞎做。
這本來就是金姐自己心底隨便想想的話,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今天這些話就成了真。
還真當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多小時之後,官文清從外麵回來了,身上還帶著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金姐懶得管她,看人沒事也就沒多問。
現在想想傻子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金姐暗自歎了一口氣,這還真的不怪她,怪就隻能怪官文清實在是太蠢了,自己做事都不擦幹淨尾巴,被人抓了個正著。
金姐在娛樂圈也算是老牌經紀人,在裏麵呆的久了,看到的肮髒的事情多了去了,官文清是什麼心思,她可以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實話,金姐也弄不明白,官文清幹什麼要作死,她隻要待在家裏乖乖的養胎,就算是沒給金再雄生一個男孩,看在生了一個女孩的麵子上,金再雄也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官文清以後不說是大富大貴,至少也是衣食無憂,比他們這些人舒服多了。
“請問這位嫌疑人是誰,麻煩你們配合我們,我們要帶人回去調查。”隊長看著眾人,公事公辦的說道。
範翰和金姐閉緊了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不是文清姐嗎?”小五眼睛尖,看到了屏幕上的身影。
隊長聞言,立即將頭調轉了過來,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文清姐剛才被救護車帶走了,她怎麼是嫌疑人了?”小五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
“被救護車帶走了?”隊長的國字臉一臉的困惑。
隊長經驗豐富,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嫌疑人即將酒精換成汽油害的自己被燒進了醫院,這未免太過於可笑了吧?
“哦,對了,我想起來,昨天我給文清姐和菲菲姐準備酒精道具的時候,因為貼紙沒貼好,紙片掉了下來,今天早上我去看的時候,便隨手貼上了,可能是我貼錯了吧。”小五有些愧疚,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故裏麵回過神來。
韓菲一下子臉就白了,倘若不是小五將貼紙貼錯了,那麼現在……
奈兒氣呼呼的抓住了韓菲的胳膊,要是官文清還在這裏,她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掌摑官文清。
事情一目了然,到時怎麼回事,大家心裏都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