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做?我昨天差點虧了幾個億,要不是你發現,我都死定了,我皮都會被我哥扒掉了。”
不會的,幾個億的小事岑少陳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薛茗卓不上進他才會出手。
當然,這句話都是陳啟的心裏話,並未說出口。
“薛總都是為了你好。”陳啟一味的打著哈哈。
薛茗卓雙手作出哀求的動作,苦口婆心的說道:“我知道我哥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就想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不行嗎?我不想過這種天天看文件的枯燥日子,這都快要把我逼瘋了!”
薛茗卓抓狂的撓著頭發,他精神衰弱到了極點,眼睛一睜便是一大堆的文件在等著他,還有開不完的會,那些人講著他聽不懂的話。
陳啟暗自歎了一口氣,這些親戚隻知道過年的時候拿分紅,哪裏知道岑少陳頂著多大的壓力,平日裏有多麼辛苦,分紅少了的時候,隻知道責怪岑少陳。
“這都是岑總安排的,我不能放你走。”陳啟攔住了想跑出去的薛茗卓。
“你怎麼這麼死腦經,陳啟,你快點給我讓開!”薛茗卓雙目赤紅,一肚子的火氣。
“你要到哪裏去?”電梯門開了,岑少陳身著銀色西服,慢慢走了過來,聲音冷冷淡淡的。
薛茗卓開始還叫嚷著要走,看到岑少陳,立馬縮成一個小個小蝦米,眼神飄忽不敢看他。
“我問你要到哪裏去?”岑少陳扯了扯領帶,略有煩躁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早上起來,便感覺無比的煩躁,渾身不對勁。
“我......”薛茗卓鼻子拖著鼻涕的時候就害怕岑少陳,更不用說現在,那種害怕幾乎是與日俱增。
“既然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就跟著陳啟學一下投資,等晚上的時候我會抽查你白天學了什麼內容。”
薛茗卓心有不服,卻又真的害怕他哥,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說些什麼,岑少陳已經走進了辦公室。
薛茗卓氣悶的甩了甩手,想要再說話,也失了先機。
“薛總,你去我的辦公室吧。”陳啟忍住笑,說道。
這薛茗卓雖然總想偷懶,很多時候都在插科打諢,開會時假裝拿一本本子放在麵前,人在後麵打瞌睡,但是,他真的處理起事務來,卻也算認真,並非他表現出來的這般不靠譜。
薛茗卓垂頭喪氣的走向陳啟的辦公室,邊走邊喃喃自語道:“人都回來了,再喊我來幹什麼?”
“喂,是陳助理嗎?”
陳啟看了眼備注,笑著說道:“是李律師,打電話過來是......”
“誒,就是為了岑總離婚的事情,今天韓菲的律師又找我了,他們什麼都不想要,就是想要離婚,你說說這也是的......”
李律師搞不明白,韓菲那邊都淨身出戶了,岑少陳這邊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你那邊繼續拖著,這離婚協議書岑總說不會簽就一定不會簽的。”
“我知道,不過韓菲這不要出國,出去一年多不回來,兩人連麵都見不到,何必呢?”
“你說什麼,夫人要出國了?”陳啟濃眉緊皺,夫人出國這麼大的事情要是岑少陳得知自己沒告訴他,那自己可就完了。
“什麼時候?”
“這件事情你還真的不知道?就是今天早上九點半啊,據說是去f洲拍電影,想想也知道拍那個地方的電影有多危險。”
陳啟抬頭看了一眼掛鍾,已經九點十分了,集團距離飛機場開車最快也要半個小時。
這夫人走了,那岑總怎麼辦?
陳啟也顧不上自己消息滯後被岑少陳開除或者什麼了,衝到岑少陳的辦公室,連門都來不及敲一下,語速頗快的說道:“岑總,夫人要去f洲了,一年多不會回來,九點半在鹿角機場登機。”
岑少陳正揉著眉心,連陳啟的話都沒說完就衝了出去。
怪不得他今天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原來是老婆要走了。
陳啟隻見一陣風刮過,岑少陳就不見了蹤影,他淡定的撩起被風刮亂的發型。
頭可斷,發型不能亂。
隻希望總裁能夠把夫人追回來,不然岑氏集團怕是“血流成河”啊。
岑少陳從來沒有跑這麼快過,以往幾分鍾就能夠走完的路,今天就像是隔了一道銀河係,怎麼走都走不完。
快一點,再快一點!
岑少陳憋著一口氣,等到了銀白色的瑪莎拉蒂旁,快速衝了進去,插上車鑰匙,扭動一下,車子像是一道銀色的閃電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