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啟氣憤的說道。
“你什麼你,這岑氏集團到底是誰家的,這種場合連一個小職員都能說話了?”岑向月諷刺道。
“這是我的員工,跟你沒什麼關係。”岑少陳冷著臉說道。
岑向月不服輸的用手交疊抱在胸前,揚起的眉毛透露出刁鑽和刻薄,盡管在略顯蒼老的臉上仍舊可以看出幾分姿色,卻也是被那幾分刻薄感盡毀。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現在我是連幾句話都不能說了是吧?我告訴你岑少陳,你別以為你坐著岑家集團總裁的位置,卻也是邱占鵲巢,你要是識相點,就快點給我把位置讓出來!”
“就是,媽,千萬不能讓一個外人占了我們家的位置,這外人會笑話我們家的。”林逸幫襯道,像是有了靠山,囂張跋扈的模樣。
“岑少陳,你自己收拾一下東西,把總裁位置退讓一下,等到時候開一個股東大會,你自己把手裏的權力交出來。”岑向月不耐煩的說道。
她們之前早就想要將岑少陳趕下台,奈何岑少陳掌握岑氏集團已經有了好幾年,整個集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別人想要染指,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岑向月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林逸進入岑氏集團,跟岑少陳和岑老爺子軟磨硬泡了很久,卻也隻安排了一個子公司小經理的位置。
“交出來?”岑少陳冷笑了兩聲,眼神睥睨高貴,一股寒氣漸漸從冒了出來。
“就是交出來,怎麼了?”林逸嚷嚷道,感覺到岑少陳逼人的氣勢,害怕的縮了回去,躲在了岑向月的身後。
岑少陳慢慢走到了一旁的沙發區,坐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這幾個跳梁小醜。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逸倒是在公司幹過一段時間,結果呢?岑向月,你想讓我走,不會是想讓你兒子上任吧。”
岑向月聞言眼睛微微眯起,眸子裏有一閃而過的尷尬神色。
林逸確實是在岑氏集團擔當過一個小經理,不過,就算是這種小角色,林逸上任三個月就因為貪汙公司的公款,被岑少陳發現攆了出來。
因為這件事情,岑向月在岑家好久都沒抬起頭來,不過,誰就讓她隻有這一個寶貝兒子,不為他謀劃又能怎麼辦。
陳啟站在岑少陳的身旁,不屑的看著這些吸血鬼,有事求總裁的時候就百般奉承,現在總裁出了事就落井下石,這些人果然是沒有什麼良心,一定感恩之心都沒有。
岑氏集團要是沒了岑少陳,其他的岑家人,沒有一個能夠挑起大梁的,更不可能是林逸這種草包,那完全是將岑氏集團往火坑裏麵推。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岑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由誰來坐,那是大家一起決定的,不管是岑家的哪一個人來坐這個位置,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外人。”岑向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岑少陳換了一個姿勢,不怒而威。
岑向月心裏也有些發怵,這岑氏集團的確是岑家人創辦的,但是岑少陳要是堅持坐在這個位置上麵,他們還真的未必有辦法將岑少陳拉下來。
“岑少陳,我也不跟你說廢話了,你的身份都已經敗露了,你媽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臭婊子,當年要不是她自己不要臉,費勁心機嫁到我們岑家,岑家也不至於出了你這個冒牌貨,你要是識相,就快點從總裁位置上退下來,看在你看守岑氏集團這些年的份上,我就給你一百萬的支票,你離開安華市再也不要回來了。”岑向月說出這番話,仍舊覺得是自己大發慈悲了,不屑的看著岑少陳。
當年岑昊去世之後,她野心勃勃的想要接手岑氏集團,結果卻被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搶了先。
本以為一個剛成年的小孩子能懂些什麼,結果,就在岑向月疏忽的時候,岑少陳已經將岑氏集團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她即便是想要插手也是沒有辦法。
這些年,岑氏集團被打造的密不透風,岑向月就算是想要插手岑氏集團的事務也沒有辦法。
好在蒼天有眼,終於讓她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岑少陳沉著臉,薄薄性感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縫,眼神卻透露出一種陰狠,目光冷冷的掃到了岑向月的身上,岑向月駭的雙腿一軟,後背立馬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林逸見岑少陳不說話,焦急的拉了拉岑向月的衣袖,在他們來的路上,岑向月可是答應過他,一定會將他推到總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