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群吸血鬼,求著我哥的時候一個個舔著臉,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就一個個落井下石。”薛茗卓義憤填膺的說道。
他越是看到岑少陳處境艱難,就越是痛恨他自己,要不是他腦子一熱,或者說他沒有那份好奇心,便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陷岑少陳於這般境地。
“薛總,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也不能做什麼了,看岑總自己怎麼處理吧。”
“我要去給我哥討個公道。”薛茗卓一激動,想要衝上前去,卻被陳啟拉住了。
“薛總,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讓岑總自己處理好了,岑總的能力你我是有目共睹的。”
薛茗卓停了下來,滿是擔憂的看著辦公室的方向。
也不知道岑少陳到底能不能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岑少陳,我不管你說什麼,你這個小偷,偷別人的東西就是不對的,你快點給我下來。”
“就是,為了公平起見,我媽已經安排人去找之前給你們做親自鑒定的醫生了,到時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大家都能夠查清楚!”林逸喊道。
不管岑向月跟林逸怎麼叫囂,岑少陳都不為所動,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置若罔聞。
岑向月所有的話語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麵一樣,石沉大海。
喊了半天,岑向月也渴了,咳嗽了兩聲幹涸的嗓子,也不再叫喊,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指使林逸道:“你去給我倒一杯水。”
林逸唯他的母親是尊,當即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岑向月的麵前。
“媽,你喝。”林逸肥膩膩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要是他媽媽真的能幫他把總裁的位置搶過來,他可就發達了。
“恩。”岑向月接過水,眼神陰狠的落在了岑少陳的身上。
她就不信她鬥不過這個岑少陳,等到時候找到那個醫生,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她倒要看看這件事情還怎麼翻天。
她就算是再心急也沒有辦法,岑少陳下台,那是早晚的事情。
沒有岑向月帶頭,辦公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偶爾的雜音。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誰啊?”岑向月不耐煩的喝道,遞給了林逸一個眼神,林逸乖乖上前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岑老爺子一身唐裝,手裏拄著一根打磨的圓潤的棍子,威嚴的走了進來,即便已經年過七旬,岑老爺子站出來仍舊是精神抖擻,氣場強大。
“爸爸。”看到是岑老爺子,岑向月麵上驚喜的走了過去,熱情的攙扶住了岑老爺子。
麵上熱情,岑向月心裏卻是打鼓,弄不清岑老爺子此次前來的目的。
在整個岑家,岑老爺子最關心的就是岑少陳,最看重的也是岑少陳,對其特別的偏愛,不過,這岑少陳都不是岑家的人了,岑老爺子要是還偏袒岑少陳,那多半就是老糊塗了。
“恩。”岑老爺子淡淡的應了一聲,視線落在了岑少陳身上。
岑少陳穩重的看著岑老爺子,心裏莫名有些愧疚和難過。
在整個岑家,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岑老爺子,如果不是為了保存岑家的基業,他就算是離開又怎麼樣。
岑老爺子輕輕推開了岑向月,走到了岑少陳的身旁,坐了下去,將手搭在了岑少陳的手腕上。
“爸。”看到這刺眼的一幕,岑向月氣的直跺腳。
這岑少陳到底給岑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湯,都到這個時候,還執迷不悟的,看來真的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
“沒事吧。”岑老爺子關心的問道。
岑少陳心下一暖,搖了搖頭。
“沒事,有我在這裏,我看誰敢對你動手!”岑老爺子的棍子在地上猛地敲了一聲,屋子裏的大多數人都嚇了一跳,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張揚跋扈,在一旁看著事情的發展。
岑向月聽到這般刺耳的話,氣的頭頂冒煙,忍不住質問道:“爸,你還知道誰是你的孩子嗎?你身邊這個人假冒的,他就是一個冒牌貨,你還把他當真的,你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我是老了,但是心不糊塗,誰對我是真的好,我心裏還是清楚地。”岑老爺子目光逼人的掃視了在場的一圈人。
被他看到的大部分人都情不自禁的低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