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的。”李子黑說的,我又多心地說一句:“難道不是真的?”
她卻一笑:“嗬嗬,多少,也是真的。”
“玉妃娘娘,我有一件事,十分不明白,為什麼民間都說女人和男人第一夜,要有血。如果沒有就會被人說是不貞潔,那女人就會讓所有的人都怒罵?”
她笑意收了起來:“天愛,在宮裏,誰容許你說這些事了,以後休得再提,知曉不。”
“好吧。”我長歎。
看來我又要流血了,我要和李檀睡一起去,再割破手染紅床單,這就是完全勾引了,然後李子黑可以放我走了吧。
在宮裏不好玩,我想莫離,我想出宮。
玉妃娘抄經書,抄得很認真,我想,我也回去抄,給娘積福,讓娘的身體快些好起來,然後我出了宮,就和莫離把娘接過來住,雖然沒有向府的地方大,但是我們會天天讓娘高興。
金窩銀窩,哪裏如自已的狗窩啊。
不過那二天爬牆頭,守著冬風冷,但沒有守到皇上來。
玉妃很失望,讓我再守。
我覺得我好可憐,他來不來,又不是我守了就算的。
李子黑有什麼好啊,為什麼要他來,沒事兒爭人家的被子,還得摸人家的胸,都不知多少便宜讓他占了去。
君小喬正在欺負傅潤芝,欺負得十分的盡興,居說是她的臭猴子毛掉了一根,估著還沾了金帶了銀,然後就拿路過的人撒氣兒。
那很不巧的,就是早上送衣服去浣衣宮裏的傅潤芝和二個宮女。
雖然不能再叫她姐姐了,有些東西我認為不重要,但是看到她受盡委屈,眼眸含淚的時候,我就心裏十分的氣憤。
在黃葉和泥土以及那草縫裏去什麼猴毛,她奶奶的個熊,有本事,她自個去找啊。
她的這臭猴子是鑲金還是戴玉來著,掉根毛都這麼大的事。
我冷眼橫過去,揚威作福讓君小喬那小娘們抱在懷裏的,不就是那臭猴子。
我就這麼一眼看過去,那臭猴子嚇得竄了出來,迅速地竄走。
“球球,回來。”君小喬驚慌地叫著。
那臭猴子焉敢再回,畜生也是有些靈性的,知曉我不是好惹的。
不過有些人就比禽獸還不如了,君小喬冷眼看著我,眯了又眯,凶光畢現。
我裝作看不到,裝作路過。
她小肥手一指我:“你,過來給本小姐找猴毛。”
“君上姐,我今兒個沒有什麼空。”我哼哼地拒絕,找猴毛,找你個頭。
估著也是第一次讓宮女拒絕她吧,她一時之間,居然笨笨地站著。
她身邊的一個女人卻惱氣地說:“你是哪宮的宮女?如此大膽。”
“永敬宮。” 有本事,你去踹了那個宮。
“別說你是永敬宮的宮女,你就是玉妃娘娘,君小姐讓你家主子撿,你家主子也不敢說半個不字,當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啊,給她掌嘴,讓她好好的認識一下君小姐。”
於是那君小姐,也叫嚷了起來:“掌嘴,掌嘴。”
如果是以前的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看到了腕中的銀鐲子,莫離說過在宮裏要忍著,不能招惹是非才能保得全身而退。
打就打吧,反正打我的人,你們也不是第一個。
不吭聲,就冷冷地看著二個高大的宮女走近我,擄起袖子要給我好看。
那漂亮的女人嬌笑了出聲:“喲,還是個硬骨頭啊,也不懂得求饒二聲的啊。”
“張昭儀,對付這樣的人,就得打,奴才就是賤,不打不成器。”君小喬一本正經地說。
這話,我可真不愛聽,誰生下來就賤了。
我笑:“你們敢打我,真的先考慮清楚了無,君小喬,張昭儀,我觀察你們很久了,可以再放肆一些啊。”
二人一聽,有些麵麵相覷。
“這什麼意思啊?敢呼我的名,你找死啊?”君小喬衝了上來:“這麼大膽的一個宮女啊,我懷疑我的球球,就是你的打的。”
“皇上讓我打的。”我大無畏地說。
君小喬小臉氣得顫抖,我冷哼:“你擺什麼臉色,你是不是看不起皇上,皇讓我揍的,怎麼樣,你想怎麼樣?”就抓住那狗皇上來擋箭,還氣死你。
我是惡女,我怕你啊。
然後我指著張昭儀,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姐姐,我豈會讓你好過啊,反正狗皇上都擺出來利用了,不用白不用。
皇上一出,誰與爭鋒啊。
她們看我的眼神,頓時不同了。
“掌嘴。”我說。
張昭儀有些不敢置信,我不高興地看著宮女:“你們敢不掌,我是皇上的內信,宮裏的事兒,知道得可多,你們敢不聽我在皇上麵前告訴你們一狀,信不信讓你們腦袋搬家。”我裝出了氣勢,覺是也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