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慢慢泡,我現在餓死了。”
“剛才你沒有吃。”他挑挑眉。
我搖搖頭:“沒有,你喂我吧,嗬嗬。”
他笑,指尖撫過我的唇角,氣息壓下,然後長歎:“太髒了,實在親不下去,回去得讓你泡個三天,泡得幹淨了先,吃吧。”
端來的是粥啊,把我感動得一塌糊塗的。
手指都不用動一動,有他侍候著,以往隻覺得這樣不好,可是現在卻無比的幸福了。
“李棲墨,你還帶著粥來,你就不怕你來我不在啊。”那你的粥,不是白帶了麼。
他笑眯眯地說:“你吃,慢慢,吃完了這碗,再吃點飽腹的。”
然後我又吃下了二個包子,拍著肚子說:“暫時是吃飽了回去我想吃飯,很香很夠味兒的飯菜。”
他便放下手說:“行,吃飽了是不是,傅天愛,你是吃了熊心了,還是朕 沒有罰夠你。”
我有些傻眼,呆呆地看著他,怎麼就變臉了呢。
“你還敢說要是你不在,朕的粥白帶了,朕告訴你,若是你死了,朕也把你刨出來鞭屍。”
縮了縮,我活著他不該高興嗎,現在還要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墨。”我軟乎乎地叫著。
“還好意思叫,誰讓你私下行動的,誰讓你指揮人的,誰讓你爬上去的?”他真的是好怒啊。
我隻好低頭,像是個孫子一樣讓他罵著。
別人以為我現在可幸福了吧,皇上親自照顧著我呢,可是誰知道,我差點被他的口水給淹死。
撒嬌兒:“你不要罵了,我知是錯了,李棲墨你為什麼一時一樣啊。”變臉可變得真夠快的。
他冷哼:“朕讓你吃飽,再罵你,不然你吃不下了。”
“……。”我該不該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罵著我就睡著了,實在是累,這也隻能說明一個道理,罵得多了就不當一回事兒了。
睡了不知多久,睡到再也睡不著我才睜眼皮子,房裏是白晃晃的陽光,我不知道身在何處,但是無所謂,一定是有他的地方。
醒醒睡睡之間,他隻是灌我吃了些東西,並不阻止我睡的。
“髒鬼,醒了?看你笑得那樣兒。”我尋找到他,然後笑著:“李棲墨給我揉揉腳兒,好酸好痛啊。”
他揉揉,我舒服地歎息著。
“李棲墨,愛情是什麼東西,我想我現在真的是明白了。”
“你說什麼?”他帶著驚喜看著我。
我抿嘴一笑:“不告訴你。”
他撲上來,嗬我的癢:“敢唬朕,你找死啊,天愛,讓朕親親你。”
勾起他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親得天雷勾火,親得二人喘息連連的,他狠狠地說:“朕真想親死你。”
“去你大爺的。”
他硬硬的分身抵著我,那麼的灼熱,我衣服也讓他脫得差不多了,一手還在我胸上擱著,他埋首在我脖子上。
我咬咬他的耳朵:“如果你想春光明媚,就春光明媚吧。”
他笑,細吻落在我的臉上:“你身體還不舒服呢,這二天定會又酸又痛的,朕可不想讓你難受,到時你又對朕不好了。”
抱抱他:“我幫你。”
伸手進去他褲頭裏麵,他一手壓住我的手:“傅天愛,你幹什麼?”
“我幫你啊。”
“你哪學的?”他臉色發黑。
我悄悄一笑:“那天在你那官員的府裏,那純淫婦之前講過,在你沒來之前,她說可以用手先幫男人解決的。”
亂抓,他倒喝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這個淫婦,教得沒頭沒尾的,太不敬業了,要好好地教你,才能造福朕。”
“行,那回宮去,讓她來教我,到時讓你下不了床,你就上不了別的女人的床了。”
他笑著雙手捧著我的臉,狠狠地吻著。
我不太會用手,他主導著,抓著我的手在他命根子上,輕輕地滑動。那般的灼熱,如絲綢一般地觸沉我,可是那上麵突出來的筋,卻又能摸得個清清楚楚的。
我臉羞紅著埋在他的脖子間,卻是沒有縮回手。
還是第一次這樣呢,多淫蕩的我們啊,這依稀也能聽到外麵熱鬧的說話聲音。
微微的濕熱流下我的手,越發的滑膩抓不住。
他抓著我的手,動得好快,我睜開眼看著他帶著汗珠和緋紅的臉,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去看過,一個男人在做這些事是,是這樣的。
很真切,什麼樣的他我都記得。
可恨的,可惡的,還有無奈的,寵愛我的,嬌愛著我的,嗬護著我的,嚴肅的,激情的,慵懶的。
手心灼熱著,幾欲磨破了皮,他低低地吼了二聲,一陣陣的熱流就在我的手心裏爆發了。
淫彌的味道,淡淡地襲上來,是如此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