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近,林父見她在看嚴晏且表情怔愣,眉心登時皺起:“這是小軟對象,嚴團長。”
宣軟一眼看出藍靜眼底的不甘心,順勢接過話:“嚴晏,這是我爸戰友的女兒,藍靜。”
嚴晏記憶力挺好,他隱約記得藍靜曾經找過他,並介紹她是林長官的侄女。
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那張俊美的臉上,依舊是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冷淡。
“藍同誌。”
藍靜笑容僵硬:“嚴同誌。”
說完,心裏又討厭了小姑娘幾分。
在首都時寧越眼裏全是她,現在嚴晏眼裏也全是她。
這兩個男人,是她曾經和現在當作目標的人,卻都因為林軟的存在,而看不見她的好。
幾人走進食堂和楊師長他們會和,藍靜錯後一步,看向小姑娘背影的眼裏充滿了強烈的不忿。
但看小姑娘不爽,又幹不掉她鴨~
午飯後,宣軟被打發回文工團,嚴晏則被林父提溜去了訓練場,要考察他的各項實戰操作。
小姑娘走進文工團的訓練地,裏麵便逐漸沉默下去。
周團長隨後走進來,齊頸短發一絲不苟的用發箍箍起,笑著走向宣軟:“林同誌來了。”
她看了眼前麵不遠處圍在一起,看著小姑娘卻不說話的眾人,無奈搖搖頭。
“不排合唱也不排話劇,在幹什麼呢?過來玩的?”
前麵立刻活躍起來,宣軟開口:“周團長。”
“哎,”周團長走近她,“我聽老楊說你要跟林長官回首都了?”
小姑娘正了正頭頂軍綠色的帽子:“對的,爸爸說今天就回去。”
“那……”周團長猶豫,壓低聲音問,“你和小嚴商量了哪天打結婚報告嗎?”
“還沒有呐,”小姑娘搖頭,“不過應該很快啦。”
都親親了,結婚報告還會遠嗎~
嚴晏那個正經性格,等不及噠。
周團長盯著其餘人排練,聞言回:“你這一回去,和小嚴兩個就不常見麵了。”
她看回宣軟,熱心提議:“改天我問問老楊,有沒有機會讓小嚴去首都發展。”
宣軟想起寧家,眉眼彎了彎:“不用,這次的全軍演練,嚴晏一定會拿第一噠,到時候會有部隊留他。”
“也是,前兩年小嚴是沒機會去,要不然早就被留下了。”
被留下,也要分是被誰留下,以什麼名義留下的。
宣軟想了想原主記憶中寧父和寧母的為人,心裏完全不擔心。
嚴晏身上的胎記就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了,再之後,嚴家撿到他的時候,應該會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比如衣服,比如別的什麼。
【比如嚴家的傳家寶玉佩。】
小姑娘淺茶色的貓瞳微亮:“你知道什麼?”
【本狐王知道嚴晏被搶走時身上有塊傳家寶玉佩,上麵刻著“嚴”字。】
【如果嚴家沒有扔的話,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寶寶這麼說,就是沒有探查過了。
想到它在這一位麵裏的性格,宣軟沒有繼續問。
但下午結束排練後,回去問了嚴晏。
嚴晏對此毫不知情。
小姑娘見他練了一身汗,忙讓他去洗澡。
結果這邊嚴晏剛去了部隊澡堂,那邊載著寧父的飛機就降落在停機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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