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左右,醫生說,那對顧新桐來說,一個關鍵的轉折點。
她的嚴重過敏是對催情藥物的抗體,極力阻止催情成分時,所產生的後遺症。
而治療的藥物,到了這個時候,為了能徹底讓顧新桐擺脫過敏的症狀,會強行壓製她身體裏對催情藥物的抗體。
抗體薄弱時,殘留的催情藥物就會釋放,然後她所需要,是疏導和排解。
“您是病人的丈夫,解決她的生理需求以達到治愈她的效果,這件事情隻能由您自己來做。當然了,也不是需要您在病房裏真的做什麼,以她體內現在的藥量來說,適當的輕吻,撫摸即可。”
具體操作時間,是在病人的過敏斑消退,整個人開始不安穩、躁動的時候。
記住,千萬要滿足她。
否則她一旦暗示自己的身體對催情成分進行抵擋,抗體會再次強勢起來,過敏症狀將會反複。
而沒發作一次,她的身體會像被火焚燒一樣的痛苦。
這種狀況會一直維持到,催情藥物通過新陳代謝,徹底從她的身體裏小時位置。而人體的形成代謝周期,一般為七天。
在五點到來之前,每隔二十分鍾,需要檢查一次紅斑消退的情況之外。
四點半,人體最脆弱的部位,肚臍四周的過敏症狀消失。就如醫生所說的那樣,顧新桐開始出現夢魘。
見狀,醫生的話便不絕於耳,“她需要的是疏導和排解……你記住,千萬要滿足她……你是她的丈夫,這件事情隻能由你來做……”
名義的丈夫,為了救她,親吻、撫摸,都不算是侵犯。
想到這裏,俞司年俯身。
然而就是他走神的這片刻鍾裏麵,顧新桐身上出的汗,讓她看上去像是淋了一場大雨,病服都濕透了。
眼看著,她要揮起還紮著針的那隻手,俞司年眼疾手快的按住。
然後再沒有遲疑,低頭,噙住了她的雙唇。
如果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幹柴和烈火。那麼,停留在顧新桐體內的催情劑,則是汽油。
隻要輕輕澆上那麼一點,便會“轟然”的竄起火焰。
顧新桐她毫無意識,她隻清楚的知道的身體有個缺口,而她隻要牢牢的鎖住什麼,她就會覺得舒服。
於是她不自覺的勾住了俞司年的脖子,在他懷中肆意的扭擰著身體,從迎合,變成貪婪的索要。
“唔……唔啊……”
動情之處,她喉嚨抑製不住的發出嚶嚀。
隻是她不會知道,那對於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來說,是多麼致命的誘惑和折磨。
早上八點,主治醫生來上班。
他在走廊外見到的,不是俞司年,而是一個帶著口罩的杜衡。因為他們昨天見過,醫生便同杜衡交流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兩點,顧新桐醒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的那一刻,於是她問扶她坐起來的護士,“是誰送我來的醫院?”
“聽說是交警。”
“交警?”
“嗯!”護士點頭,把自己聽說的告訴顧新桐,“聽按天晚上的值班護士說,您因為身體不舒服,然後違章停車,交警發現了,就把你送到醫院來了。”
“這樣啊。”顧新桐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她自己也記不清,當時停的位置是不是路邊的停車位。而且按她當時的那個情況來說,就算是停車位,她也肯定停不好,會引來交警那就非常合理了。
但是,她還真是幸運,竟然逃過了死劫!
當時在車上脫力之後,所有起的反應,都說明了她被人下了催情藥物。
然而很早以前,晴姐就告訴她,她的身體負荷已經到達了極致。再有哪怕一毫克的催情藥劑被注入體內,以她的情況,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