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閻初語嬌滴滴的喊著,特意拖長了尾音,帶著幾分刻意的嫵媚做作。

閻初語撩了撩頭發,抬手間,另一端肩膀上的肩帶下垂,胸前一大片“不經意”的暴露出來。

閻庭琨看著閻初語,心底煩躁更甚,看著陣勢,他要是還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他可見白活了。

說來也確實丟臉,他竟然被女人算計了。

閻初語可以做出撩人的動作,那目的,再明顯不過了,閻庭琨繃著臉,身體後退,準備關門。

然而,閻初語反應也不慢,趁著閻庭琨中了藥身體慢了半拍,搶先一步跨進臥室。

“少主……”

閻初語說著,身體已經像閻庭琨靠來,閻庭琨黑著臉,直接上腳,將湊到麵前的閻初語踹倒在地。

被閻初語算計,心頭怒火在燃燒,閻庭琨這一腳力道不輕。

而好巧不巧的是,閻初語倒下時肩膀正好磕在茶幾邊緣上,她趴在地上,瞬間變了臉色,麵色蒼白,直冒冷汗。

“滾!”

閻初語從地上抬起頭,看著至始至終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的閻庭琨,心中一片淒涼。

“為什麼?為什麼你永遠看不到我,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她那麼愛他,為什麼他的眼神從來不會為她而有一刻的停留?

閻初語趴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咆哮,可閻庭琨絲毫不理會,身體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閻庭琨隻想快些把人弄出去。

見閻初語又撲了過來,閻庭琨不在客氣,抓住閻初語的頭發,將人往門邊拖。

閻庭琨本是想將人直接扔出去,哪兒想到,因為兩人離的太近,閻初語直接抱住閻庭琨,死死扣住不鬆手。

“少主,這藥除了女人,無藥可解…啊……”

閻初語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閻庭琨扔了出去,閻初語趴在地上,手上還捏著閻庭琨的外套,而閻庭琨臥室的門已經被閻庭琨毫不客氣的鎖上。

臥室內,將閻初語弄走後,閻庭琨立刻去了浴室,現在已經是初秋了,天氣也有些涼了,可閻庭琨卻站在噴頭下不要命似的任由冰涼的水淋在自己身上。

閻庭琨本以為,熬一熬就過去了,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身體的燥熱感不僅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閻庭琨可以感覺到,再這麼下去,他恐怕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

看來,他隻能去找她了。

閻庭琨心中想著,從浴室出來,穿上衣服,打開臥室門。

門一打開,一個黑影倒了下來,正是閻初語,看到閻初語,閻庭琨本就黑沉的臉色又黑了幾個度。

與閻庭琨難看的麵色不同,閻初語卻是一臉喜色。

那藥不是一般的助性藥,除了跟女人發生關係,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除藥性。

這不,閻庭琨已經忍不住了不是嗎?

“少……”

閻初語剛說出一個字,閻庭琨一掌打下去,拍在閻初語脖子上,閻初語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隨後,閻庭琨連個眼神都沒給閻初語,便越過地上屍體一般的閻初語,快步下樓,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