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君瑾並未多留,隻是在師樂桑的唇角留下一吻,隨後便跳窗離開了。師樂桑迷迷糊糊地站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的是,雲嵐等人正扒著門縫將一切都看了個清楚。
……
“小姐,太子殿下不僅昨天晚上在師樂桑那裏留宿,而且今晚又去了。隻是今晚沒有留在那裏。”一個丫鬟模樣的人正在彙報著,內容提到的人赫然是宗政君瑾。
“……賤人!看來無論過了多久,太子的心裏都放不下這個賤人!嗬,師樂桑,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我為你準備的禮物,不隻是這些而已。”
還是那名身著白衣的女子,隻是此時已經不如之前的淡定從容,臉上多了幾分猙獰,將秀美的容貌破壞的一幹二淨。
……
過了三日就是太後的壽辰了,壽宴之後便是太後特意安排的擷樂宴,為的就是讓還不曾有婚約的官家公子小姐們,能夠在這裏找到自己屬意的意中人。
太後一大早就派人抬了頂精致的小轎來接師樂桑,而不出師樂桑意外的,宗政君瑾也騎了馬等在門口,見師樂桑盛裝出來,頓時綻放一個大大地笑容。
師樂桑雖然沒什麼反應,但是宗政君瑾身旁的踏星、浮晨等四個侍衛卻是差點驚掉了下巴。他們什麼時候見過自家主子會露出這樣讓驚悚的笑容!
“桑兒,我來帶你過去。”宗政君瑾走近師樂桑,不著痕跡的拋了個眼色,滿是挑逗之意。
“……勞煩殿下了。”師樂桑抿了抿唇瓣,裝作沒看到宗政君瑾的放蕩樣子,隨後麵色如常的坐上了小轎。
小轎搖搖晃晃的朝著皇宮走去,因為師樂桑有太後的特赦,宗政君瑾是大曆的太子,所以兩個人都無需下轎下馬,直接來到了太後壽宴所在的朝露殿中。
“民女見過太後,恭祝太後鬆柏長青,容顏永駐。見過皇貴妃娘娘,敬叩金安。”師樂桑來到太後的麵前行了大禮,隨後同樣給月綰箐行了禮。
“好孩子,快起來,到哀家這裏來。”太後每一次見到師樂桑這幅得體的樣子都歡喜的不得了,此時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太後也忒會搶人了,臣妾還沒和這個丫頭說上話呢,您就給搶過去了!”月綰箐埋怨的看了太後一眼,那副樣子顯然是在撒嬌。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擋了皇貴妃的人了,還像個小丫頭似的!你呀,若是撒嬌盡管去皇上那裏撒去,哀家可見不得!萬一這心裏一軟,什麼都答應了可怎麼辦!不成不成!”
太後笑嗬嗬的拍著師樂桑的手,一邊與月綰箐打趣著,一邊搖著頭裝作不待見月綰箐的樣子,引得師樂桑也掩著唇微笑。
“皇祖母與母妃也太偏心了,兒臣與桑兒一同進來,皇祖母與母妃怎麼就隻看見了桑兒呢?”宗政君瑾一臉無奈的看著太後與月綰箐,頗有埋怨的意思。
“好啊,你現在都敢埋怨你的皇祖母和母妃了!當真是該罰!皇貴妃,你說該怎麼罰這個小子?”太後強忍著嘴角笑意,努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的嚴肅。
“太後,若是想要懲罰太子,那就罰他離桑兒遠一些吧。在臣妾看來,這便是最好的懲罰了!”月綰箐掩著唇笑了,打趣的目光不斷地掃向宗政君瑾與師樂桑。
“皇貴妃娘娘姿態萬千,不笑的時候就就已經夠迷人的了,此時笑起來的風采,誰又能比得上?”師樂桑也笑容滿麵的說道,惹得月綰箐一臉嬌態的橫了她幾眼。
師樂桑鬆了口氣,好在是將太後與月綰箐的話題轉移了,若是再將話題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維持臉上的波瀾不驚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以後有的是時間說話,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去準備了。”太後說著便站起身來,準備去收拾一番隨後舉行宴會。
師樂桑與宗政君瑾齊齊告退,隨後便朝著大殿走去。按理說宗政君瑾是不需要取得這樣早的,但是因為師樂桑提前過來,所以他也就跟著來了。
“見過太子殿下。”眾位千金小姐,瀟灑公子們齊齊對著宗政君瑾行禮。宗政君瑾冷著一張臉大步向前,反倒是他身邊的師樂桑,雖然心裏不太自在,麵上卻是一片淡然。
“那人是誰啊?竟然與太子一同比肩?來頭當真不小啊!”
“傻了吧?太子身邊的女子便是最近風頭大盛的師樂桑!”
“原來是她!難怪如此,可是她是不是太過囂張了?竟然站在太子殿下身邊接受咱們的禮,是不是太給她臉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