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遠修丟人丟大發了,這陣子閉門不出反倒是讓師樂桑安靜了不少。除了宗政君瑾總是來半夜爬床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小姐,黑鴉查到月姨娘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師樂桑正準備進宮看望太後的時候,朝歌伏在師樂桑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了,讓黑鴉繼續查,有情況及時彙報。”師樂桑抿了抿唇,隨後朝著外麵走去。
既然能夠查到月姨娘青梅竹馬的表哥,自然能夠查到更多。情報已經說是青梅竹馬,那兩個人的關係自然不會簡單。
更有可能的是,月姨娘直到現在依然再與這個表哥聯係!
師樂桑一邊皺著眉思索,一邊乘上了轎子晃晃悠悠的朝著皇宮抬去。沒多久便到了地方,師樂桑在夕賦的攙扶下走了進去。
“民女見過太後,太後福安。”師樂桑先是行了大禮,隨後才應著太後的呼喊,走上前去拉住太後的手。
“桑丫頭總算是來了,哀家還以為你忘了哀家這個老婆子呢!”太後許久不曾見到師樂桑了,此時竟是開起了玩笑來。
“太後可是冤枉民女了,民女這些日子天天在家裏抄寫佛經,結果沒撈到好處不說,反而被太後埋怨了。唉,民女好傷心啊。”
師樂桑先是示意夕賦將抄好的佛經拿上來,隨後也忍不住與太後開上了玩笑。太後其實並不可怕,她就像是師樂桑的祖母一樣,都是缺少關愛的老人罷了。
“你瞧瞧,這丫頭現在都敢調侃哀家了!我先來看看佛經,若是炒的不好,哀家可要罰你的!”太後笑嗬嗬的接過佛經,細細的看起來。
“皇後娘娘駕到!”就在師樂桑服侍太後看佛經的時候,屋子外麵傳來了一陣唱和聲。
“嗬,皇後真是好大的架子,到哀家這裏竟然也敢如此囂張?”太後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對於白靈歌這些年來辦事越來越離譜,也讓太後越來越厭煩她。
“臣妾見過母後,母後金安。”白靈歌走進來之後連看師樂桑都沒看一眼,直接對著太後行了一禮,那態度竟是說不出的高傲。
“金安?哀家現在還如何金安?倒是你這個皇後,如今好生大的架子,到了哀家這裏竟是怒氣衝衝的!怎麼,哀家這榮華殿就讓你這樣厭煩不成?”
白靈歌原本是誰擺架子給師樂桑看,哪裏會想到竟然得罪了太後,原本是行著半禮的白靈歌,一聽到太後的話頓時跪了下去。
“母後恕罪,臣妾是因著前些日子七皇子的事情心氣鬱結,這才沒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還請母後寬恕!”
白靈歌匆忙請罪,同時卻也不忘記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莽撞。可是太後怎麼會聽白靈歌的解釋?太後早就看不慣白靈歌了,此時如何能聽得她解釋?
“你心氣鬱結?好啊,哀家現在是不中用了,有心人心氣鬱結便來哀家這裏瀉火,這一個個的都是厲害的了!”
太後的唇角掛著一抹冷笑,語氣嘲諷,讓白靈歌登時紅了臉。
“母後,若不是因為她,七皇子怎麼會那般丟人?母後,您一定要好生懲處她!師樂桑在如何深得您的寵愛,但是事關皇家顏麵,母後可要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