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樂桑睜開眼睛後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師樂桑隻是睡著了,並不代表她不記得自己之前做過什麼。師樂桑的臉頰瞬間漲紅,她到底是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
她還沒有出嫁,便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裏放聲大哭,最後竟然還在這個男人的懷裏睡著了!盡管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可是他們還沒有成親!
師樂桑此時滿腦子都是她睡著之前的事情,似乎忘記了自己早就與宗政君瑾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她真的覺得自己沒了清白,那也不是此時此刻,而是更早的七夕之夜。
“桑兒莫不是害羞了?桑兒這樣可就不對了,桑兒莫不是忘記了,想當初在七夕之夜,桑兒可是要比現在更加熱情的……”
師樂桑忘記了卻並代表宗政君瑾忘記了,隻是宗政君瑾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師樂桑急急忙忙的伸手堵住了嘴,為了堵住宗政君瑾的嘴巴,師樂桑幾乎整個人都撲在了宗政君瑾的身上。
“別說!”師樂桑小小的驚呼一聲,雖然動作險而又險,但好歹還是捂住了宗政君瑾的嘴巴。隻是宗政君瑾的唇瓣薄而潤,燙而軟。師樂桑的手掌顫抖了一下,總覺得宗政君瑾唇瓣上的溫度幾乎灼傷了自己。
“桑兒現在倒是很熱情,若是日後也能一直如此,那才是再好不過了。”宗政君瑾展臂將師樂桑攬入懷中,觸手可及的柔軟讓他忍不住喟歎一聲,心裏全是滿足。
師樂桑一聽這話,又是大力掙紮著,恨不得自己能夠立即從宗政君瑾的身上下去,也免得這人總是調侃自己。
師樂桑若是不動還好,宗政君瑾頂多嘴上占占便宜,手裏搞些小動作可是師樂桑現在幾乎半個身子都在宗政君瑾的懷裏,十六歲的小姐已經逐漸成熟,宗政君瑾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
宗政君瑾的眼珠子都紅了,他的功夫極好,哪怕是抱著師樂桑從天山上一路狂奔呼吸都不曾亂過半分,可是此時宗政君瑾的喘息聲卻不斷地加重。
師樂桑沒有發現,她此時一門心思的想要掙脫開宗政君瑾的懷抱,根本就不曾發現宗政君瑾的一樣。直到她發覺自己的大腿內側被什麼東西抵住了,師樂桑這才慢慢停下了動作。
“君瑾,你帶著刀作甚?”師樂桑有些納悶,宗政君瑾來自己這裏還怕危險麼?沒事帶著刀幹什麼?
師樂桑似乎沒有發現,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她之前還在掙紮著想要逃離宗政君瑾的懷抱,而此時卻一臉正經的與宗政君瑾討論起帶刀的問題。
宗政君瑾被師樂桑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隨後卻窩在師樂桑的頸間低低的笑了:“桑兒,我的這把刀你也見過的。”
師樂桑的臉上更加茫然了,宗政君瑾慣用的武器不是一柄長劍麼?怎麼換成了刀?難不成,宗政君瑾這輩子換了自己的武器?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曾見過宗政君瑾用過刀呀!
“我什麼時候見過你的刀?”師樂桑一臉的茫然無措,宗政君瑾微微側頭便能看到師樂桑長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輕輕地眨一下便好像在他的心上騷了一下。
“桑兒怎麼忘了?我可是還和桑兒說過的,我的這把刀瑞然不能用到殺人,但是用來造個人卻是勉強能用的。”宗政君瑾的聲音黯啞,卻帶著別樣的魅惑。
師樂桑的臉轟的一下便漲紅了,看樣子幾乎能夠冒出煙來,師樂桑的身手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矯捷過,噌的一下便回到了床上,直接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宗政君瑾也不攔著,他現在也沒工夫去看師樂桑如何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能夠平複下澎湃的心情。
“桑兒,我希望日後你若是有什麼心事,或是無法解開的心結能夠找我。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可以隨時依靠在我身上。桑兒,鳳凰膽沒了便沒了,這事怪不的你我二人,隻能說命該如此。桑兒,若是天要亡我,那我便與天一戰。若是天不亡我,那事情必然還有轉機。桑兒,切莫憂思過度。你好生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宗政君瑾也不知道是有事要處理,還是急於掩飾自己的窘迫,總之他說完這些話後,變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師樂桑的閨房。
宗政君瑾幾乎是落荒而逃般的逃出師樂桑的閨房,似乎從他成為太子之後,便再也沒有過這樣狼狽了。
“殿下?您怎麼了?”踏星見自家殿下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了一句。踏星心裏也有些納悶,殿下去找師小姐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出來的時候就變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