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俞伯牙
八月二十九日 十三點
海棠 晴
心情:放鬆
學校還沒有正式開課,學生也都在陸續返校。
漫長的大道上,兩個迎著日光行走的男孩,一個回家探親昨天剛到,一個外出打工今天歸來邊走邊聊,邊喝邊說。
“你回家幹嘛了!”薑川隨意的問道。
“練琴啊!”曹尊揚也隨意的回答道。
“哦!”“你呢,去慈溪了?”曹尊揚側過頭看了薑川一眼。
薑川拿出一張銀行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就這六千塊錢,從今天開始,就不再屬於我了!”他奪過薑川手中的銀行卡,“準備孝敬我啊!”他笑著說道。
“屬於這所神聖的教育機構,賺死人不償命的高等院校!”說完從曹尊揚手中奪回銀行卡,揣進兜裏。
“不是吧,你上個學年拿了四千塊錢一等助學金,八千塊錢一等獎學金,上次田徑比賽你又拿了一千塊錢的獎金外加一塊金牌,加起來一萬多塊,這麼多錢,你花的完嗎?”他掰著手指頭幫薑川計算著。
“吃飯一個月八百多塊錢,一年要花八千塊錢,運動受傷一個月醫藥費要一百多塊錢,一年要花一千塊錢,買衣服買鞋買日常用品一年要花一千塊錢,來回車票一年兩次就要三百多塊,總共加起來就要花一萬多塊錢,剩下的一點錢,隨便花花就光了,以後買房買車買家具養孩子,我的錢哪夠花啊!”薑川愁眉苦臉的說道。
“啊?”他張大了嘴巴看著薑川。
“哥,咱們才大二啊,還沒畢業呢!”他轉過頭看著薑川說道。
“親,咱們都大二了,還有兩年就畢業了,現在大學生一地雞毛,一抓一大把,就業困難指數五顆星,對你們來說,畢業就相當於失業!”薑川說道。
“那對你呢?”曹尊揚問道。
“世界末日!”“啊?”他又一次張大了嘴巴,又一次轉過頭看著愁眉苦臉的薑川,說不出一句話。
“我這次外出打工,純粹是為了賺學費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去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流水線工廠!”薑川說道。
“你進廠了啊?”他驚奇的看著薑川臉色,不是那麼好看。
“是不是替我感到命苦啊!”薑川皺著眉頭問他。
“不是!”他緊接著淡定的回答。
“是替自己感到安慰不用出去吃苦吧!”薑川舒展了下眉頭又問道。
“怪不得你變得這麼白!”他抓起薑川的一條胳膊,仔細的看了一眼又放了下去。
“那是我保養的好啊!”薑川得意的笑著說道。
接著兩個人都哈哈的大笑著,朝遙遠的宿舍樓走去。
故事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開始了。
對於他們,我們慢慢就會認識都是一些舊的人,舊的事,發生在一個陳舊的年代對於我們。
隻能跟著故事邊走邊愛,一邊思索,一邊回想當初的純真,怎麼會靜靜的流失,順著時間的邊緣,沒有一點感覺。
誰懂誰的苦澀,走馬觀花紅顏笑。梨花雨打落了冤城,美人天下貴妃鬧。錦繡綾泥塵輾,反手玉指綰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