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隱藏修為又不被我們探查到,實力應該在我們之上。”
“實力在我們之上的用得著這種陰險的方法嗎?這群人定是受那人指使而為。”
……倆菩薩你來我往的分析著。
這可急壞了了凡,香客已經催他好幾次了。
正在焦灼之跡,忽然聽到觀音菩薩的傳音:
“先問一下,是誰告訴他們本名才有效果的?”
原來菩薩是暗處傳音給我,讓我代為教學,也行吧。
逐,就作為傳聲筒,把這個問題傳向群眾。
“那誰?”眼袋男子在人群中尋找豆墨:“是你問的吧?”
眼袋男子看向了一位同樣長相普通的男子。
“不是我。”普通男子道。
“看錯了,你們長得挺像的。”眼袋男湊近一看,確實與他記憶中有差。
接著:“那誰?是你問的你出來一下啊?”
他們並不知豆墨早已離開隊伍,還以為在他們之中。
一時間,竟然沒人支聲。
他們互相看著彼此,既覺得像又感覺不像。
了凡又收到菩薩新的傳音,道:“你們記得他長什麼樣子?”
“我記得是個黑臉漢子。”
大嗓門夫人首先答道,左顧右盼得在人群中尋找,記憶中的那張臉。
“這裏麵的男人有一半臉都挺黑啊。”有人道。
“我記得是他的眼睛不大。”又有人提了一嘴。
“你看看這裏麵誰的眼大?”那個杠精聲音再次響起。
“他中等身材。”
“他鼻子不算高。”
……眾人七嘴八舌抱著記憶中的特征。
最大的特征就是:沒有特征。
問他們那人有沒有在他們之中。
回答得也大同小異:可能在吧,也可能不在,長得太普遍了,記不清他的臉了。
文殊和觀音皺著眉頭。
“我也不能確定,那人還在不在其中。”
觀音盯著人群,試圖從他們身上尋找破綻。
“有沒有發現他們的說辭幾乎一致:長相普通,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其中,一個人即使長相再普通,
剛剛還在一起交談,轉頭就會忘嗎?”文殊分析。
“我是不會忘。”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他們全部都在撒謊!”文殊斬釘截鐵道。
觀音立即醍醐灌頂,逐傳音:“一個一個得給我審!”
……
大興善寺外,草場四周的圍牆外。
豆墨聽了半天牆角後,再次來到了寺院門口
上次詢問的武僧已經換班不在,換上了新的麵孔。
尋見院門口人流量最大的時候,才走上前。
朝年齡最小的一位武僧大聲問道:
“我聽聞有大師在草場親自傳授觀音菩薩的得子密經,請問草場該怎麼走?”
他的大嗓門立即吸引了周圍香客的注意力。
小武僧是被臨時調遷過來守門的,有經驗的大武僧師兄們被住持剛剛調走了。
好像就是在說,有什麼高人要在草場上親身授課。
所以立即默認了,眼前普通男子所說屬實。
然後就熱情得給豆墨指明了方向。
“這位香友,請問是什麼大師在傳授什麼呀?”
四周被吸引過來的香客向豆墨問道。
“你們不知道嗎?這可是千年一遇的良機啊……”
豆墨的講述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香客圍過來。
最後帶著一大波眾人朝草場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