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我和你說你不要靠近她你當我和你開玩笑的嗎?”宮沉毅揪住蕭郎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她死了你就開心了?是嗎?”
我站起身,驚慌道:“宮沉毅,這裏是醫院。”
蕭郎示意我離他們遠一點,我往後退了幾步,看著蕭郎將宮沉毅的手從他的衣領上拿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宮沉毅弄皺的衣領,不急不緩的說道:“世柔根本就不想待在你的身邊,你強人所難有意思嗎?”
“我覺得有意思,那就是有意思。”說罷,宮沉毅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愣在那裏幹嘛?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我是真的十分不想和他回去。
“她不能走。”蕭郎淡淡地說:“她打傷了我的妹妹,蕭寒現在性命攸關,如果蕭寒有事,我要讓她用命還。”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不去為自己辯解什麼。
現在,我隻祈求蕭寒能沒事。
宮沉毅突然笑了,他笑得十分張揚,“蕭郎,這還不是你自找的嗎?你如果不把她強行帶走,她又是怎麼有機會打傷蕭寒的呢?”
“我念在我們兒時的情分上,想要幫她。但是她不但不領情還打傷我的妹妹。不懂得感恩,恩將仇報的人必須要付出她應有的代價。”
蕭郎剛說罷,一個雄厚的聲音傳入了醫院的走廊裏,“蕭郎,寒寒她是怎麼回事?你妹妹她怎麼了?”
我越過走廊裏站滿的黑衣人,看到了蕭叔叔的身影。他雙鬢微白,雄姿英發,記憶中,他是一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如今老去,也不減當年的魅力。
“爸爸,寒寒她……”
這時,我身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剛走出來,他們便衝了上去,我被擠到了牆角裏。
“醫生,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豎起耳朵聽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裏。
“蕭小姐……她的情況……恐怕是要成為植物人。”
我深吸一口氣,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是誰?”我聽到了蕭叔叔震怒的喊聲,“是不是她?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我恢複視線,看到了蕭叔叔麵目猙獰地往我這邊走來。我刹意識的索起了身子。
然而,就在我閉上眼睛等待著我的宣判時,我聽到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蕭叔叔那棍子打在了宮沉毅的身上,“蕭叔叔,您有什麼衝我來。”
“混賬!你以為我不敢打你?”蕭海川雙眼通紅,身上殺氣騰騰,“你今天如果敢攔我,我連你一塊打死。”
“蕭叔叔,我知道您生氣。”宮沉毅站在我的身前,他用他的身軀為我擋住了蕭海川可怕的臉,“但是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要走正常程序。”
“正常程序?”蕭海川的聲音氣到顫抖,“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走過正常程序。她是你的未婚妻?你爸爸知道你有未婚妻的事情嗎?你還真把你自己當顆蔥了?在我麵前,你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給我滾一邊去,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個柳家留下來的雜種也死定了!”
我的心跳加快,腦海裏已經浮現出自己被打到血肉模糊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