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今朝有酒今朝醉(二)(1 / 2)

“不,我已經查到線索了,並且,我也知道凶手是誰了。”冷均扯去左跡空抓住他的手的手,目光清寒若同冰山上永不融化的冰塊,“那個凶手,我們大家都很熟悉。”

挑挑眉,左跡空冷言道:“冷均,你是說凶手是我不成?”

“沒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冷均傷痛的閉上了眼,嘴角卻又帶著笑意的睜開了眼盯住左跡空,“可是,小空空,怎麼會是你呢?那人真是白癡呢,明明你這些天的動作我都知道。那個真正的凶手不知道我喜歡你呢,不知道我有派人專程跟著你看著你的一切。那個人,真是笨蛋呢……”

左跡空伸手將冷均擁住,臉緊緊的貼在冷均的胸口:“白癡,不要再想了好不好?你還有我,還有我,我永遠都是你的朋友!我會找到那個凶手,一定會找到。”

冷均痛苦的跪下去,左跡空擁著他也跟著跪下去。冷均將頭埋首在左跡空的懷中,肩膀不住的顫動,而後左跡空就感覺到胸口大片大片的濕潤。閉了眼,左跡空隻能緊緊的擁著他讓他感受她還在他身邊。她是知道他的,六歲時她的父王母後就去世了,他登基頂著群臣的壓力一直到他作出卓越的政績,一定程度上說,他們是同類人,至少他們有相似的童年。

“小空,這一趟你不能去。”白虎猛地睜開眼,淩厲的眼裏帶著濃厚的殺氣。

“非去不可。”左跡空輕輕扶揉這已經安然睡去的冷均的墨發,眼底卻帶著堅定,“不論任何代價,我非去不可。這麼久了,我也希望,我能為他做些什麼。白虎,不要阻止我,若是你當真是為了我好,就不要告訴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

“小空,你又要單人行事,你可知這次是當真……唉,不說也罷,難道你不知道若你真的出事,他們隻會更加傷心嗎?”白虎無奈的搖著頭。

左跡空蹙眉,垂下頭似乎是在猶豫了。

白虎說的沒錯,那樣隻會讓他們更加的擔心。那麼,她該怎麼辦?冷月的事情她必須去,而且,也隻能她一個人前去。如果沒錯,此時和競選族長一時有關,也一定是家族從未露過麵的長老一手作出的事情。那個長老有多少能耐,她不甚了解。

“走一步是一步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管它明日後天的?”左跡空變著法的從身後掏出一壺酒,仰脛獨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豪氣衝天的長歎一句,左跡空將酒壺扔下角落,隻聞酒壺應聲而碎,左跡空毫不華麗的仰躺下。

陽光生冷的刺眼,秋天的感覺呢。

被人溫柔的抱起,言翔淩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的酸味:“美酒,美男,空兒,你真是會享受呢。獨留我一人在書房操勞,空兒,你該怎麼補償我呢?”不等左跡空抗議言翔淩已經將她橫抱起飛身進入自個的房間“施暴”了。

窩在言翔淩的懷中,左跡空調皮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翔淩,你覺得冷國這塊骨頭好啃嗎?”

“怎麼,胃口這麼大,連冷均也不放過?”言翔淩抓住她調皮的手放到嘴邊輕吻,“出什麼事情了?”他的空兒不是野心家。

“冷月死了。”平靜的說出此話,但是她卻又不似表麵的看起來的那般平靜,至少,她突然僵硬的手指就很好的想言翔淩證明了這一點。“冷月一死,冷均恐怕也就無了治理國家的心思,這樣下去很不妙。很多人都虎視眈眈著冷國這塊肥沃的土地,若是事情一旦發生了,那麼受苦的還是那些無辜百姓。”

“那麼我們又能如何?強奪不成?若讓冷均直接叫出權威,隻怕……”

“我知道,所以,需要一個完全的方法。當然,若是在族長競選之前那家夥能盡快恢複的話,就另當他說。”左跡空咬住自己的手指,眉頭蹙著,深沉的思考起來,“後日便要出發前往百聖山,這一趟凶多吉少,不知道又會有多人葬送與山中。一將成名萬骨枯,我也是踩著那麼多的屍體在得來戰神這一稱呼,現下想來,真是嘲諷急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