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若這就叫委屈,我在來的路上,差點被人一劍砍了,豈不是就委屈死了?”鳳輕舞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如今跑過來,有關老太太的事情要,那就好好清楚,但凡錯一個字,別怪我不客氣。”她話得直白。
丫頭心中有些慌,不敢和鳳輕舞對視,她感覺鳳輕舞那雙眼睛就好像是看透一切似的,她此時無比的心虛。
但是轉念一想,鳳輕舞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自己肯定是錯覺於是她穩穩心神,磕頭。
“是,表姐,奴婢不敢有半字虛言,奴婢叫香兒,”她誠惶誠恐的開口。
“真好。”鳳輕舞意味不明的了一句,“既然有大事要,那就去客廳慢慢吧,烏泱泱的擠在這裏,打擾老太太的清淨。”她視線掃過眾人,思考這究竟是誰要對付她,是其中某一個人,還是她們都有份。
她現在相信,蕭老四的老太太沒有想殺她是真的了。
“是。”
眾人來到偏廳。
“吧,香兒,你若是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兒看不把你活活打死。”何氏指著她,惡狠狠的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香兒又是連連磕頭,“回各位主子,今兒輪到奴婢出府采辦,於是奴婢一大早就出府,誰知剛出去就遇見一個道士,她攔住奴婢,問奴婢府中是不是有主子病了,奴婢一想,老太太今早不就急病倒下了嗎,於是便多問了兩句,可有讓老太太蘇醒的法子,誰知那道士,這是府中有妖氣,衝撞了老太太,才叫老太太病倒了……如今,那個道士已經進了府汁…”她絮絮叨叨的了一堆,道找人了就停下來了,唯唯諾諾的看著眾人,似乎是不敢下去了。
“妖言惑眾。”二夫人夏氏算是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並且也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針對鳳輕舞的,“將這個賤婢,以及那個江湖騙子給我打死。”她這麼,當然不是為了鳳輕舞。
若是鳳輕舞就這麼被收拾了,她自然是願意的,但現在有大房和三房出頭她何不先看看戲再。
“可是……”孟氏遲疑著開口,“此事關乎老太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她現在是恨不得立刻把鳳輕舞弄死的,所以又怎麼會不促成大房的這個計劃呢。
成了,解決了她的心頭大患,失敗了,大房的鍋。
何樂而不為呢。
“是該重視的,”鳳輕舞幽幽的開口,“既然你連道士都已經請進來了,若是不見一見,豈不辜負了呢這片心?”這些人也太心急了,既然今剛來,這些人就給她一個下馬威,那她不介意借此機會,立個威。
“去請三爺和四爺。”夏氏這才開口吩咐下人,。
立刻便有下人領命去了。
“將那個道士帶進來。”她又再度開口。
地上跪著的香兒心中有些沒底。
她怎麼看鳳輕舞一點也不慌呀,這不對啊。
對,她一定是強裝鎮定的,一定是。
想到這裏的香兒,才放心了些。
很快,那個道士就被請過來了。
他給眾人請安之後就站著不動了。
鳳輕舞自始至終都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將他當成了空氣。
男眷這邊,蕭元耀和蕭老四正和水栩辭和墨連瑾話呢,就聽下人來報,請他們過去,老太太那邊出了事。
墨連瑾一聽,生怕是鳳輕舞被人給欺負了,站起來就走。
鳳輕舞上一次受傷一事,對他的衝擊太大了,他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他一走,水栩辭,蕭老四也緊跟上。
“究竟出了什麼事,”蕭元耀邊走邊問。
“是府上來了個道士,老太太的病乃是衝撞了不幹淨的東西,夫人那邊拿不定主意,隻好來請三爺了!”下人回答。
聞言,墨連瑾緊繃著身子才放鬆下來。
隻要不是她出事,就好!
蕭元耀表示知道了。
“怎麼就是衝撞不幹淨的東西,真是胡言亂語,老太太病了就仔細伺候著,一淨整這些有的的。”蕭老四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