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
石磊離開了,藍海看著夏雨河道。
“你剛才想幹什麼?殺警察?”
“我是怕他耽誤事情,想把他綁到車裏。”夏雨河道。
“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先放平心態,我讓張淼過來就是讓他來處理這種突然事件的,他是警察。”藍海道。
夏雨河點了點頭沒有作聲。夏雨河一點兒也不喜歡警察這個行業,當時他們的地方領導給予他很大的幫助,由於成績好,他又被報送到了警校,可骨子裏那種對警察的討厭還是讓他選擇了逃離。
他為什麼會對警察有那麼大的誤會呢?原因就是當年家裏發生的那件事情。
警察到場,勘察完現場後給出的結果是自己的父親殺了母親,然後自殺,他怎麼可能接受這個結果呢?一夜時間失去雙親,而且警察告訴他的結果還是那個樣子的。
他覺得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可能呢?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父親和母親是自己的兩座高山,親情的紐帶一直緊緊的拴在他的身上,他們兩個會拌嘴,會打架,但是要說父親會把母親給殺死,打死夏雨河他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那個時候夏雨河認為是警察幫凶手隱瞞了真相,這個疙瘩在他心裏放了好久都沒能解開,直到再次遇到藍海,他才看清楚原來警察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這些人沒必要為凶犯隱藏什麼,在他們心裏最重要的人就是被侵害利益的人。
“那個人怎麼回事兒?”張淼突然看到一個人趴在門邊兒,腦袋露在外邊。
“救人!”藍海喊道。
眾人馬上下車,警察就是這樣,隻要看到有需要幫助的人,他們的腦海裏不會有半點兒顧慮,不分情況,不懼危險。
“你怎麼了?”藍海拖著這個男人的腦袋問道。
男人很想說什麼,他的表情難以形容,口水不自主的從嘴角流出,身體每個部位都可以動,但好像不怎麼受控製的樣子,眼淚往外流著,張嘴嚐試著說話,可他說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不懂,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
“他不會是個神經病吧?”夏雨河問道。
藍海往房間裏看了看,然後根據這個人的狀況分析了一下。
“癱瘓!他應該是癱瘓了很久,剛有意識醒來,你們兩個先別管我了,把他送到醫院裏去!醒來很不容易,如果是沒有及時接受恢複的話,以後很有可能就恢複不了了。”藍海情緒激動。
“那你怎麼辦?”張淼問道。
“我不去了,讓張淼去,我跟你一起,你一個人肯定不行。”
三人合力把這個男人弄到了車裏,張淼不敢耽誤時間,趕緊把他送到了離這裏最近的醫院。
“他應該是癱瘓了很久,我見過這種情況,他被護理的很好,身上沒有特別重的味道,而且也沒有生瘡,這家,應該還有個男人。”藍海走進屋裏道。
“他兒子。”夏雨河道。
“也隻能是兒子了,他這個歲數。”藍海進了屋才感覺到這屋裏非常陰冷,隻有一扇窗戶而且窗戶還不大。
“你懷疑就是他兒子幹的?”夏雨河看藍海在這個房價裏看的入神就問道。
“不知道……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覺得我們離答案又近了很多,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搜。”藍海馬上開始行動,他要把這個房間搜查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