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什麼?”年輕女子顫聲反問。
“不怕?”呂白臉笑得更奸詐,“那行,等表舅回來,我向他介紹下你最喜歡的姿勢!”
“你……你混蛋!”年輕女子臉上沒了血色,指著呂白臉痛罵。
誰知呂白臉根本不以為意,“你想罵就罵,我慢慢聽著!”
“你……”
年輕女子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不過眼中全是懼色,轉身就衝進臥室,然後在呂白臉好奇的目光中捧著一隻小盒子出來。
啪的一聲,年輕女子打開小盒子,裏麵有幾件金器和一疊鈔票,“呂子喬,全給你,你走吧!”
呂白臉接過,隨意翻了下扔在桌幾上,“就這些?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我……”
“別我了!”呂白臉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的吱唔聲,“錢你留著,我不要!”
“你不要錢?”年輕女子仿佛聽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見對方色咪咪地盯著自己的胸部,更緊張了,抱緊胸部,哆哆嗦嗦道,“呂子喬,你別……亂來!”
“行!”呂白臉幹脆地答應,冷冷道,“看來,你是想當定我小舅媽了?””
年輕女子咬著嘴唇小聲道,“尤老板答應我,年後就正式納我為妾!”
“恭喜恭喜!”呂白臉皮笑肉不笑地哼道,“那你幫我做一件事,否則的話……”
年輕女子聽出了威脅的意思,忙迭口答應,“無論什麼事我都答應,不過事成之後我倆徹底兩清!”
“爽快!”
呂白臉在年輕女子要求下發了個毒誓。
“說吧!”年輕女子輕鬆了許多。
“是這樣的!”呂白臉編織著語言,“我表舅曾答應給我一些東西,一直沒有兌現,我準備自己去拿!”
年輕女子當然不會相信,表麵上配合地點點頭。
“我表舅有個秘密倉庫,你幫我弄到地點!”呂白臉話音剛落,年輕女子就急促問道,“是不是放那種外國字箱子的?”
呂白臉眼睛一亮,“對,你知道在哪?”
年輕女子搖搖頭解釋,有次車上裝著這樣一個大箱子,她好奇地問裏麵是什麼,尤菊蓀隻說這東西值好幾根大黃魚,半路帶著箱子下車,再回來時就不見了!
“什麼路?”
“三官堂路!”
呂白臉想了會,“你想辦法從我表舅嘴中套出具體地點!”
“可是……”年輕女子一副為難的樣子。
“沒有可是,否則,後果你清楚!”說完,呂白臉站了起來,“過幾天我再來!”
年輕女子急了,“不行,你不能再來!”
“那……一個星期後,中午,大東亞飯店見!”
年輕女子猶豫了會,才勉強道,“好吧!”
“記住,你隻有七天時間!”說完,呂白臉頭也不回的離去。
三官堂路一個偏僻的小區,刀疤臉和兩個手下看著幾輛滿載卡車從掛有東南亞貿易公司倉庫牌子的大門駛出。
“走吧!”刀疤臉無精打彩地招呼。
一個手下不解地問道,“組長,不等那小子出來了?”
刀疤臉哼了哼,轉身就走,另一個手下小聲道,“我們找的是秘密倉庫,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對呀!”那個手下恍然大悟,和同伴去追走遠的刀疤臉。
三官堂路北麵不遠有一條小弄堂,有座小院與東南亞貿易公司倉庫相鄰,院門、房門都掛著鎖,裏麵卻有人在走動,而且就是尤菊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