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小子想單挑,老子就成全你。”
日騎匪揮動長102厘米的三二式騎兵刀,嚎叫著,縱馬向徐子鶴撲來。
徐子鶴並未催馬迎上去,他手裏赫然多了一支二十響匣槍。
“啪啪”
兩聲槍聲響過,那名揮舞戰刀的馬匪身上多了兩個血窟窿,一頭載落馬下。
剩下的那名日騎匪大叫道:
“徐子鶴你不是真正的武士。”
徐子鶴將嘴角微微一拉,手一揮數名騎兵一擁而上,將那名日騎匪亂刃劈於馬下。
徐子鶴縱馬來到那名被自己擊斃的日騎匪身邊,在馬上一彎腰使了個海底撈月,將那名日騎匪的騎兵刀從地上撿起,對大家說道:
“這是日製三二式騎兵刀,它是真對我們東北軍騎兵刀而專門設計的。咱們東北軍用的騎兵刀長八十二厘米,而他們就將騎兵刀做到了102厘米,整整比我們長出一指。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們的刀故意做的比我們長些,那在交鋒時我們自然就先輸了三分。因此以後沒有必要跟日本人講啥道義,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能先將其置於死地,就是英雄好漢。”
“對,日本人表麵上滿嘴這個道,那個道的,實質上極其下流粗俗。他們就是一群狡猾的野獸,為達到擴張、利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因此我們也不需對其講啥道義,隻要能戰勝他們,將他們打敗打服,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王道。”
徐子鶴扭頭一看,見說這話的是陳靖亞,便笑道:
“你們怎麼來了?”
陳靖亞說道:
“我們那邊已經打掃完戰場了,經過被俘騎匪的辨認,在被擊斃和被俘的匪徒中,都沒有發現他們的頭腦,那個報號鐵甲的日本馬匪,所以我帶著這幫俘虜到這邊看看。”
徐子鶴指著一地屍首,說道:
“都在這裏了,你們去看看吧!哎,那個曹老九捉住了沒有?若是捉住了將他交給我吧!不管怎麼說,當年老子當馬匪時我們也算有段交情。”
陳靖亞知道徐子鶴想留曹老九一條命,便笑著將看押俘虜的權南極拽過來,說道:
“讓小子給斃了。”
徐子鶴上下打量了身材矮小一臉稚氣,胸前掛著一把哈造大號花機關的權南極幾眼,驚奇的問道:
“就你這麼一個小犢子,能打死曹老九?”
權南極將稚氣的臉一揚,眉宇間露出一絲英氣,說道:
“打頭道崗時我第一個衝了過去,三四個胡子挺著上了刺刀的大槍想攔我,讓我一梭子過去撂倒了兩個,另外一個嚇得撅著腚就跑了。戰鬥快結束時,我突然看見那個一直在後麵揮舞著手槍叫喊的老胡子,拚命往林子最密處鑽。我抱著槍就追了過去,那老家夥體力不行,跑了沒兩裏地就跑不動了,躲在一棵大樹後朝我打槍。那老家夥槍打得好,槍槍往要命的地方招呼。俺個子小有地方躲,三轉兩轉,俺就轉到了他的側麵,一梭子橫掃過去,當場就將那老家夥的天靈蓋給揭了。”
權南極第一次立這麼大功,有些興奮,手舞足蹈的,將擊斃曹老九的過程講的很細。
徐子鶴聽完,笑著拍拍權南極的頭說道:
“若不是曹老九看你是孩子一時大意了,以他的身手絕對不會栽倒你手裏。不過你小子確實機靈,將來是個打仗的好材料。”
權南極聽徐子鶴說著自己小,馬上反駁道:
“我不小了,都十四了。”
這時帶著被俘馬匪查驗騎匪屍體的盧透雲走了過來,對陳靖亞和徐子鶴搖搖頭說道:
“裏麵沒有騎匪頭目鐵甲。”
徐子鶴大驚:
“不可能老子眼睜睜的看著一鍋燴的,沒有走脫一個。”
此時徐子鶴部隊長馮華珍走過來,悄悄對徐子鶴說道:
“從騎匪們留下的馬蹄印來看,就是走脫了一個。”
當時在製定作戰計劃時,徐子鶴可是拍著胸脯保證不會放走一個的。現在跑了一個最大的頭領,讓徐子鶴有些無地自容。
陳靖亞馬上寬慰徐子鶴道:
“不要緊,黑省討赤軍主力業已被我們全殲,那個鐵甲即便是跑回去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了。”
徐子鶴餘怒未消,見那些被俘的胡匪大多是曹老九的人,大聲喝道:
“你們也算是條漢子,寧願跟著日本人吃屎,也不願意做個堂堂正的中國爺們。來人,給我拉到林子邊上全砍了。”
徐子鶴一聲令下,馮華珍等人馬上動手。
權南極一見急了,將胸前的花機關一橫,大聲說道:
“不準殺俘虜,這是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