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看著武嬌的臉,武嬌衝著武媚笑著點了點頭,“恩,我聽姐姐、姐夫的!你們兩個都是媚兒的老師,聽你們的準沒錯兒的。姐姐,我先去那邊了,就不在這兒做你和姐夫的‘大燈泡’啦!”說完,武媚就向不遠處一桌的美味走去。
武嬌搖了搖頭,段少華握住武嬌的手:“你們姐妹兩個的性格還真是不一樣呢!”
“那你覺得哪種更好一些呢?”武嬌問道。
段少華沒有想到武嬌會這樣問自己,不自覺地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笑:“人的性格本就沒有好壞之分,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我喜歡的就是你這個樣子的!”
武嬌端起一杯酒遞給段少華,段少華笑了笑接過酒杯,武嬌自己也拿起一杯酒:“我喜歡你的這句‘喜歡就好’!幹杯。”
聽到武嬌的這句話,段少華竟然覺得自己突然之間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幹杯。是的,自己的確很喜歡武嬌,無論從相貌身材,還是學識談吐上,她都配得上‘優秀’這個詞。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總覺得武嬌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呢?
而此時的慕容風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他微微蹙眉,似在沉思,又似乎在放空自己,什麼也沒有想。
劉宇輕輕地敲了敲門叫了一聲:“董事長。”
“那件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慕容風平靜地問道,劉宇走到慕容風的麵前說道:“目前為止,隻查到了這個女孩兒大學還沒有畢業,現在和她的母親生活在一起,其它的,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
慕容風握緊自己的雙手:“想盡一切辦法,一定要快點找到她!”
“我知道了,董事長。”劉宇關切地問道:“董事長,您沒事吧?”
慕容風揮了揮手,示意劉宇先出去,劉宇輕輕地開門出去了,慕容風閉起雙眼,表情卻是痛苦而又哀怨的,似乎在這閉起的雙眸裏,隱藏著無窮無盡的痛苦。是啊!他是慕容風,是無所不能的慕容風。他自己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哪怕是自己的愛情,可是誰又知道慕容風呢?慕容風自以為是的愛情,卻隻是一場‘錯愛’。
還記得那一年的夏天,正是花兒開得最茂盛、最動人的時候,一個女孩兒突然闖進了他的世界裏,那個女孩兒就是米雪。當米雪第一次在酒吧的舞台上出現在慕容風的視線裏時,慕容風就暗暗發誓,今生非她不娶。但無奈當時卻是‘郎有情,妾無意。’不過慕容風認準了的事情是斷斷不會輕易放手的,即使當時米雪已經‘心有所屬’,即使米雪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慕容風的夫人,即使她當時並不愛自己。但這一切又都算得了什麼呢?慕容風仍然會想盡一切辦法走入米雪的世界。他會準時出現在米雪駐唱的那家酒吧裏,並且為米雪送上她最愛的白玫瑰;他也會為米雪趕走所有的‘騷擾者’,並親自擔當她的‘護花使者’;他還會為米雪安排好所有的‘驚喜’,而且這所有的‘驚喜’,他都會‘親力親為’。事實上,慕容風的世界裏從來就不缺愛,尤其是女人的愛,但米雪卻不一樣,她從來都不會向他主動索取什麼,更不會像其她女人那樣想盡一切辦法去取悅於他,相反,她隻是靜靜地坐在台上,唱著隻屬於自己世界裏的歌。但她越是這樣,慕容風就越是愛她,哪怕拆散她和她的‘青梅竹馬’,隻是為了圓自己小時候的那個夢。也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這顆悲劇的種子就已經開始發芽了。
慕容風又想起自己小時候一個人在河邊玩耍,一不小心掉到了河裏,但那時的自己並不會遊泳。這時,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從河邊經過,其中的一個跳下河中救了自己。當自己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到的卻是一個笑靨如花的女孩兒的麵孔,雖然那個麵孔有點模糊,但卻早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慕容風的心裏,尤其是她那雙大大的會說話的眼睛。那時候,兩個女孩兒也不過就七、八歲的樣子,而在以後的十幾年裏,慕容風的腦海中始終有那麼一個身影揮之不去——對,那個人就是米雪。
童年的往事又曆曆在目,當慕容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坐在自己床邊的卻是另外一個女孩兒,可是那時候的慕容風並不知道這一點,畢竟那個小女孩兒救自己的時候,自己的意識已經有點兒模糊了,所以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看見自己醒來了,女孩兒連忙關切地問道:“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