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宅家別墅,管家迎了出來。雙方的頭交涉起來。
“顧夫人送來的,說是隨意。”顧夫人的人說道。
管家是翟時墨父輩派下來的人,專門為翟時墨的婚姻大事操持,一直有一種酷似選妃送養心殿的傳統。管家看了一眼顧依依的長相身材,還算滿意,道:“送進去吧。”
又是一個很熟悉的場景。顧依依手腳被結結實實的捆著,嘴裏塞了一塊手帕,扔在翟時墨床上。
她的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翟時墨在浴室裏洗澡,還不知道床上又被塞了人。
顧依依心裏五味雜陳,對顧夫人的恨,對拿不到母親骨灰的痛心,還有對一會兒麵對翟時墨的尷尬。
翟時墨洗完澡,裸著精壯的上身,手裏提著白色的毛巾,蓋在頭發上揉搓,擦去多餘的水份。
“唔唔唔...”顧依依奮力的用喉嚨發出聲音,想吸引翟時墨的注意力,來鬆開她,畢竟嘴裏塞著東西,口水都要把自己嗆死了。
翟時墨房間裏有異樣的聲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管家又給他塞了人來。他原本還算柔和的表情立馬變得凶狠暴躁,他將手裏的白毛巾往旁邊狠狠的一摔,走到床邊,直接將被子揚起來扔在地上。
但是眼前放著的竟然是已經見麵多次的顧依依,這讓翟時墨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翟時墨站在床邊,雙手插在腰間,居高臨下的看著顧依依問道。
“唔唔唔...”顧依依嘴裏塞著東西發不出聲響,一直使勁眨眼睛給翟時墨傳遞訊號,意思是趕緊給她嘴裏的東西拿出來。
翟時墨雖然嫌棄,但是還是捏著絲巾的一角將絲巾從顧依依嘴裏扯了出來,絲巾上沾著顧依依絲絲唾液,翟時墨連一秒都不願意多碰,趕緊扔到了衛生間的垃圾桶裏。
重新獲得自由呼吸機會的顧依依貪婪的吮吸著空氣,對翟時墨沒有給自己鬆綁的行為感到不解,問道:“你快給我鬆綁啊。”
沒想到翟時墨竟然坐在了顧依依身邊,抿了一口床邊的低脂牛奶:“不著急鬆綁,你先說你為什麼來這?”
顧依依雖然不情願,但是隻能照辦,委屈巴巴道:“合同讓我撕了,顧夫人就又給我送來了,要重新簽。”
“嗯...”翟時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順手關了房間裏的等,隻留下燃著點點昏黃的光的仿燭火台燈。
顧依依下的大驚失色,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朝著遠離翟時墨的方向移動,嘴裏慌慌張張,“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翟時墨單手攔住慢吞吞移動的顧依依,將她拉回自己身邊,低頭看著驚愕的顧依依淡淡的說著,好像一切都稀鬆平常一樣。
“我答應了胡夫人的要求,可以重新簽,所以送過來的酬謝我就要收下了。”
說完,翟時墨俯身上床,將顧依依壓在了自己身下。他的雙手撐在顧依依雙耳邊,將顧依依完完全全籠罩在自己身下。
顧依依不停的搖著頭,“別別,我們都這麼熟了,你怎麼來真的呀。”
邊說,顧依依邊不停的掙紮,但是手腳都被綁著,無論怎麼努力掙紮,看起來都像一直左右扭動的毛毛蟲。
“別動...”顧依依耳邊突然傳來了低沉濃厚的嘶吼,顧依依定睛一看,翟時墨眼神發直,眼底升騰起一片人類最原始、彌漫夾雜著欲望氣息的猩紅色。
與此同時,和翟時墨緊密接觸的顧依依也感覺到了柔軟的被子的某個部分開始有些頂人了。
“不不不...不是吧。”顧依依僵硬的笑著,眼神裏透露的神情,全然是一副受驚了的兔子的樣子。
翟時墨粗糲的手指指腹輕輕在顧依依臉頰上摩挲,他雙唇開合噴薄出的溫熱空氣打在顧依依耳根上,引得顧依依渾身不停的打著冷戰。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顧依依耳朵裏,極具威脅意味:“你都送到我床上了,還有什麼不是的?”
“我可是恩寶兒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顧依依退無可退,靈機一動想起用恩寶兒當擋箭牌,說道。
“那不是正好嗎?”翟時墨壞笑著說道。
要不說flag不能隨隨便便立,翟時墨話剛落,門外就傳來了恩寶兒吵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