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從公司離開後,她的命運就一直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偏偏每次幫她化解為宜是那個她曾覺得兩人身份不對等她根本不配他的林總。
心裏想是這麼想,但嘴巴還是不受控製的喊了一句,“林總!”
察覺到林姐姐異樣的舉動後,小雪抬頭望去,當時就不淡定的往林堂那邊跑了過去。
勁裝大漢剛想伸手去抓,不料山口櫻木丟過來一個製止的眼神,他悻悻的縮回手,任由女孩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哐當!
一具肉呼呼軟綿綿的身體直挺挺的騎在了林堂的腰,把後者砸的七葷八素,如果她再胖一點點,估計就能直接把他砸成腦震蕩了。
“小雪,你!”林堂張開嘴巴,剛想說一句你為毛這麼激動,為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她連珠帶炮式的哭腔給打斷了。
“林大哥,林大哥,我跟林姐姐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小妮子說著說著眼淚不停往下掉,那樣子真是梨花帶雨誰見誰不忍。
麵對這樣一個騎在自己腰上然後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林堂心裏縱然有千句萬句的埋怨,也隻得把哽在喉嚨的話咽回肚子裏。
因為這個時候,說上一千句一萬句也抵不上一個強有力的懷抱。
“丫頭,不哭,我在這呢!不哭,啊!”林堂直起腰,把小雪抱在懷裏,右手拍著她的後背,不住的安慰道,邊安慰邊扭頭衝後麵的林苜芷扭頭示意。
他不反對小雪的親昵行為,但在實施親昵行為之前首先得弄清楚狀況,現在的情況不是他能不能帶著兩個女孩走出這扇大門,而是山口櫻木讓不讓他走出這扇大門。
記得張婭菲曾經告訴過他,山口櫻木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一個人,你根本無法從她的表情或行為看出她的真實意圖。
林苜芷收到林堂的眼神示意後走到沙發邊上,拍了拍小雪肩膀,道,“小雪,你先起來,還有別人看著呢!”
興許的‘別人’兩個字觸發了小雪的心弦,她噌棱棱一下從林堂腰上蹦了起來。
從林堂身上跳開後,小雪是舒服了,但卻害苦了林堂!剛才小雪坐在他腰上的時候,老實說,他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但現在是關鍵時期,他隻能一直在腦海裏念金剛經,以去除心中的某些雜念。
期初,金剛經念出來後的確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讓某個昂起頭顱的小兄弟縮了回去,可是萬萬沒想到小雪突然給他來這一下子,他現在就是連大日如來金剛經也無濟於事了啊!
於是乎,為了掩飾尷尬,某人隻好身體前傾,以圖彎曲身體來化解那凸起的帳篷。
“林堂,人,你看到了,現在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說罷,山口櫻木轉頭又對那名黑人大漢說道,“你去給這兩位美麗的小姐搬兩把椅子過來。”
黑人大漢點了點頭,不多會功夫就把林苜芷和小雪安排在了客廳的一旁,好讓她們能夠清晰直觀的看到兩人林堂煮茶的全部過程。
“山口櫻木小姐,在煮茶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將賭注說清楚!”林堂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那個失傳已久的德鍾壺,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一抹狂熱之色,“今天我若是在茶道上征服了你,這個壺以及她們倆我都會帶走!”
“假若你輸了呢?”山口櫻木笑了笑,“壺你可以帶走,人你同樣也可以帶走,但這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你今天真的能贏!”
“在我眼裏,就從來沒有輸這個字眼!”得到確認答複後,林堂馬上動起了手,他先是拿起德鍾壺在手裏掂了掂,確認這是真品後眼角抽搐了兩下,然後用清水洗了洗。
等把德鍾壺清洗完畢後,林堂把德鍾壺架在電瓷烤架上,信手抓起一旁的茶葉放進德鍾壺,加水,點火,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一旁的林苜芷看到林總的動作,兩隻眼睛不住的猛眨了幾下,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儒雅不凡了?
這完全不科學!
短暫的懷疑過後,林苜芷一顆芳心又不住的亂顫,她多慶幸自己遇上了這樣一個男人,他霸道,強勢,然後在你心灰意冷的時候給與你最體貼的關懷。
這個男人,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呢!想到這些,林苜芷寬廣的胸懷頓時上下微顫顛簸了起來!
小雪年紀尚小,雖然對於煮茶和茶道並無多少了解,但她看的就是個熱鬧,以及林大哥能不能狠狠的完爆對麵那個長得天真可愛但心腸賊壞的女人。
半個小時後,林堂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將德鍾壺上的壺蓋輕輕的提了起來,霎時,一股異香化作騰騰的水汽從壺口噴湧而出,轉瞬功夫就讓整個客廳都變得香霧繚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