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婭菲嗎?如果你在趕往望春園的路上,我勸你不要來了,因為林堂已經走了。”
你不是恨我麼?現在我就讓你恨我徹底一點,等你把林堂殺了報了那殺爺爺之仇,我再把真相告訴你,相信到時候,你一定會很開心。
“他走了?什麼時候的事?”電話那頭,張婭菲寒著一張俏臉,聲音冰冷無比。
“剛剛,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去火車站的機會比較大!”山口櫻木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當然,飛機場也是有可能的。另外,我提醒一句,林堂現在把自己弄成了一個人體炸彈!”
“謝謝!”說完,張婭菲掛了電話,轉而拿起林堂的照片,對警察局的其他人冷喝了起來,“這個人現在正想辦法逃竄,其身上可能攜帶有殺傷性武器,各位在實行抓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張婭菲話音落下,一群片警們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馬上行動了起來,這倒不是說他們對張婭菲的話感到信服,而是局長段長澤在張婭菲說完後向他們使了一個聽她的顏色。
開玩笑,局長都同意了,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又怎麼敢頂風作案違抗命令?
羊城的街頭上,一男二女百無聊賴的閑逛著,林苜芷知道林堂身上懷揣有炸彈,這使得她想去逛街的心情一下被扼殺掉了。
但很快,機智的林苜芷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帶著小雪去逛街,至於林堂嘛,他可以自生自滅去了,反正她覺得他能把炸彈捆綁在腰上,就肯定有吧炸彈拆卸下來的防備。
就這樣,林堂被二女拋棄了,隻是還沒等他走出幾步,一群身穿製服的警察很快就將他圍成了一個圓圈。
看到圍攏著他的那裏三層外三層清一色的製服,林堂苦笑了一聲,這還真是剛出牢籠又進虎穴啊!
不用說,這些人一定是廣州市羅湖區的警察們了,這個時候,他多麼想告訴他們,段長澤的女兒真不是他綁架的,是哪該死的山口櫻木栽贓陷害,可是同時他也知道,跟這些人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
“林堂,好久不見!”張婭菲撥開人群,走進了包圍圈裏頭,看著林堂,語氣淡淡的繼續說道,“林堂,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以免他們動手!”
林堂殺了她的爺爺,按道理上來說,家屬蒙難,作為執法者,她本應該避嫌讓他人來處理,但死者是她的爺爺,並且手段極其殘忍,她曾在心裏發誓,此生若是不能親手將凶手繩之以法,她將窮盡這一生與之不死不休。
既然知道解釋是無用的,掙紮也是徒勞的,林堂索性也就懶得反抗了,他當著所有片警的麵,拉起了衣服,讓那閃耀著紅色的炸彈暴露在清新的空氣當中。
嘶~~!
看到林堂腰間捆綁的炸彈,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身為一名警察,他們警察會跟惡勢力碰上,其中,跟炸彈打交道的次數不算少,所以他們知道林堂腰間捆綁的炸彈一旦被引發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
烈性tnt炸彈跟普通的炸藥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從爆破效果上來說,tnt效果更佳顯著,威力比普通炸彈要強上好多倍。現在林堂整整捆綁了一圈腰身,可想而知的!
毫不誇張的說,林堂今天隻要引爆了炸彈,他們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能逃出生天,想到這,眾人不免麵麵相覷,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意味。
“林堂,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婭菲不是瞎子,顯然也看到了炸彈,她皺了下秀氣的眉頭,繼續道,“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我會拿刀一刀一刀的割掉你身上的肉,但他們是無辜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們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你覺著呢?”
張婭菲到底是經過國安局訓練的在職人員,專業素養在危急時刻馬上就凸顯了出來。
“好啊,你讓他們都退下,留下一輛車,你來開,我們現在去羊城碼頭。”林堂想了想,做出了決斷。
至於為什麼要去羊城碼頭,等到了碼頭,一切自見分曉。
“他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退下去,都退下去!”張婭菲左右環顧一圈,揚起手,發號施令。
一幹片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把目光投向了他們的頭頭段長澤,後者點了點頭,他們這才慢慢的如潮水一般往後退去。
等到一幹片警退出十幾米遠後,林堂朝五六米遠的一輛警車怒了努嘴,“婭菲,你現在去把車開過來,我們上車!”
很快,張婭菲就把車開過來了,林堂坐上副駕駛後,把手提箱放在擋風玻璃下的桌台上,車子在原地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後很快就往羊城碼頭上奔馳而去。
等到那輛警車徹底從眾人眼前消失,一群片警們霎時將段長澤圍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