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騫北已經離開了良久,阮念微才漸漸的回神,已然是意識到了什麼。
薄騫北說的等到以後,可是她真的需要這一筆錢,要是等到以後,母親的股份早就被賣了,那時候拿錢還有什麼意義!
“薄騫北,你等一等!”
她疾步跑上前,站在薄騫北的麵前,有些為難的低著頭。
“可不可以,麻煩你先把錢給我啊?”心知自己的要求可以說是不講道理,但她依舊一執拗的開口。
奈何薄騫北一時來了興趣,就好像是故意招惹她一樣的開口問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跑路?”
她無奈低垂著頭,這給錢是一回事怎麼又擔心道跑路上了呢?
果然!資本家都是有眼光沒人性,難怪不得能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
心裏這麼想著依舊不能表露,她為難的笑了笑,“我哪裏會跑,都要和你訂婚了,跑哪裏去呢,你說對不對?”
見薄騫北依舊無動於衷,她依舊放柔語調開口道,“我父親要這一筆錢也確實是著急,騫北,你能不能先給我,我好去送給父親。”
薄騫北聞言再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頭。
阮念微推著他進了書房,親眼看著那個人從抽屜裏拿出支票然後瀟灑的在上麵寫下一連串的數字。
動作肆意張揚,絲毫沒有顧忌,在這一刻阮念微才終於明白了受製於人的無奈,悄悄的心中也肯定了一個念頭。
看著薄騫北遞過的支票,她鄭重的接過,連聲道謝,轉而就出了房門。
薄騫北也推著輪椅到了落地窗旁,看著那一身影,忙不迭的走出大門,他也無奈的搖頭,“就這麼高興?”
未有人回應,這麼一句話像是自問自答,他卻不禁笑了。
阿江敲門走進,他急忙斂回,一臉淡漠的轉而看向。
“薄先生,可是有什麼吩咐?”
他淡漠點頭,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聲吩咐,“一會她出去的時候,你派人跟著她。”
“好的薄先生。”阿江恭敬的點頭,不敢與一絲的倦怠。
阮念微來到阮家,看著其中無論是看門大爺還是小到花園中的一顆小草都井然有序,哪裏像是要出大事的樣子。
眼眸微垂的瞬間,看門大爺已經迎了上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如今老爺還沒允許你可以進這阮家大門,我也不好讓你進去。”
大爺是個隨和的人,看著阮念微長大,也知道她的不容易,故而總還是和藹的。
阮念微見此也微微點頭,“李大爺,你放我進去,一旦出了什麼事情我自己負責。”
話語堅毅容不得人有絲毫回絕,徑直走進,她正巧就碰上了在花園裏閑逛的阮菲菲。
不予理會,想著徑直走進,畢竟今天這一行的目的根本不在此,再來和這個一個人玩這樣幼稚爭吵的遊戲她也覺得玩夠了。
阮菲菲指指點點的看著院子裏的花抬眼的一瞬正好就看見了阮念微,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模樣,心中一時來了怒氣。
“這不是阮念微嗎?你怎麼來了?”聲音矯揉造作,擺明了就是挑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