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商量一會兒。恭壽做了很大的妥協,答應了一鴻風不會過分追究清小魚和竹海蘭的罪行。
清小魚和竹海蘭則是要被關押起來看管。一鴻風雖然也有一些責任,但是並不大。也解釋了自己是為了深入叛軍內部,深入解決問題。恭壽沒有過多地責怪一鴻風,按照商量好的就開始準備接下裏的工作了。
一鴻風將清小魚和竹海蘭留在了恭壽這裏,他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就準備回去了。也不是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一鴻風還要去調查路遠海的行蹤。作態那麼有發現他的蹤影,晚上接到電話,似乎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
路遠那麼大的家業也不管了。也有人說是攜款跑路了,路遠的公司裏很多現金都被提前取走了。卻沒有人知道路遠海還在哪裏。
“這裏都檢查過了沒有。”一鴻風指著遠方的一大片土地說道。
“檢查過了。沒有任何人,路遠海似乎並不會魔法,因該是不會隱藏氣息的。他也不會什麼隱身魔法。我們早檢查過了。沒有路遠海的行蹤。”
“你們真的檢查過了,也許他她隱藏了實力或者有別人給他掩護。”
“我們也沒逛查看查看氣息,我們已經將整個南路市翻了一個底朝天了。沒有找到他的一絲蹤影。近一萬平方千米的城市,我們都犯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路遠海這個男人。要麼是他已經做好準備早就走了,要麼就是他隱藏的水平實在是太高了。”
一鴻風對這些下屬的話也是相信的。主要負責的人員都是天神會的,能力和效率不是南路市本地的軍隊能比的。本地的軍隊都是難度不高卻費時費力的跑腿或者其他什麼的麻煩任務。而且他們和南路市的叛軍也不會有什麼瓜葛。就像他們說的一樣,路遠海不是藏得太巧妙就是已經逃走了。
“一鴻風大人,我們倒是有另一個通緝中叛軍的消息。”
“另一個。”一鴻風想了一會兒,來想起來竹岩還沒有被抓到呢。可是現在不是理這個女人的時候。竹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對叛軍一方也叛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她。一鴻風這麼想卻沒有說出來,他就因為竹岩的事情被恭壽懷疑甚至是暫時撤職了、
這時候,一鴻風選擇了沉默不語,就像沒有這回事情一樣。可是竹岩犯的是重罪,天神會的人有很多還等著親手抓住竹岩另一個大大的功勞呢。不過擅自行動是很不討喜的,這個人還是想向一鴻風報告了一聲,不然也不符合規矩反正隻要說出來功勞該是誰的就是誰的。這個情報是別群眾舉報才得到手的。一鴻風又不是那麼心機深重的人,他還是向一鴻風彙報了這個消息。
“在隔壁源透市的一間旅館裏麵,我們接到了群眾的舉報。說是發現了可疑的女子,不過她沒有停留。而是吃了飯就走了,旅店老板也說不好是不是那個女通緝犯。我們是不是要去看看,總在南路市能這個路遠海也不靠譜。說不定他們還見麵了呢。”
“知道了。”屬下這麼盡心,一鴻風不能無動於衷。去隔壁的城市看看也好,一鴻風按照那個提供情報的手下的指示來到了源透市一個旅館之中。
旅館的老板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著有一些浮躁。他身邊一是同樣年輕的女人。他們的樣子倒是有一些親密,應該是兩口子。女人看到了是政府的人過來了熱情地招呼一鴻風坐下。還泡好了一壺上好的熱茶。
但是這個女人沒有說話,而是這個男人先開口和一鴻風說話:“我見到這個通緝令的時候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她就在我們店裏出現過。這個人我的印象很深,應該是錯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