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鴻風親眼看著鬼禦身體的變化,他也很擔心。他不知為什麼想到了一些個可怕的場景,在一鴻風的身體裏麵有一個奇怪的生物。一種類似於野貓的生物。一鴻風不知道怎麼回事,當中就像是空白了一樣。
而且一個強烈卻又聽不見的聲音告訴一鴻風,一鴻風繼續走下去,也會變成像鬼禦一樣的怪物。
更關鍵的是,一鴻風能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和鬼禦所變成的怪物的力量氣息相近。尤其是一鴻風體內的潛在力量,一鴻風越是感受潛在力量的深處的那種不安月狂躁。仿佛隻要一鴻風將力量釋放出來,就會變得和眼前的這個怪物一樣。
現在相幻靈在一邊勸導一鴻風出戰。情況很危急,在最前的那些人已經快頂不住了。而且在最前麵抵抗的後麵的一些人也慢慢成了最靠前的戰士。
一鴻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敗這個怪物,但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一鴻風再不出手就真的沒有人能阻止這個怪物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約蘭公爵在後方觀戰。他不明白,就算鬼禦想報仇,可是他怎麼來的這個複仇的方法。這個方法也太極端了,而且這個方法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過。這個強大的招數藏著這麼嚴嚴實實的,到底是來路不對,還是他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約蘭是想不明白了。
這場複仇的核心,鬼禦父親的死亡也是一個未解之謎。到底是不是一鴻風幹的,這一點還不好說。一鴻風的情況很可疑,可有沒有證據,仔細想想一鴻風似乎也沒有什麼時間。約蘭派出過一些人粗略監視過一鴻風的情況。
一鴻風的實力很強,監視得太細致容易被發現。隻從接到的監視報告來看,一鴻風並沒有殺人的企圖。這些日子他似乎一直在找他父母的消息。當然的知道這一點之後的約蘭,也向相關的調查人員施壓了。
約蘭也在這個時間捋了捋自己的思緒,結合目前的情況來看。鬼禦父親的死亡很迷,而且很難被解開了。鬼禦父親的實力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一鴻風能不能打得過鬼禦的父親還不好說。
“大家不用著急。我去看看。”一鴻風輕輕地幾個字,平淡地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但是這卻給了在場的人一種強大的信心。
一鴻風是這裏實力最強的人,而且實力不明朗。隻有他出手,才能讓眾人心安。一鴻風現在所有人的希望,不管一鴻風能不能打得過。他現在就大家最後的希望。
怪物朝著國王的方向不斷逼近。他的蹄子已經踢向了一個正在抵抗的皇家禁衛。而這個皇家禁衛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太多了。
就像他覺得以為自己要去見那些先祖們的時候,原本要踩在他臉上的蹄子,像是被什麼力量擋住了一樣,沒有傷到這個老人,而是被彈了回去。幸免於難的老人卻沒有覺得安心,更沒有放鬆。因為在他的身後,一種更強大而且詭異陰森的力量出現了。
一鴻風沒有親自出手,在解放全部力量之後。他身體周圍自帶的氣場,就在剛才救了這個年老的皇家禁衛一命。
在確定救自己的是一鴻風之後,這名皇家禁衛安心了一些。但是現場的氣氛更壓抑了。如果是怪物帶來的是力量上的絕對壓製而讓眾人恐懼的話,那麼一鴻風的現在則是讓這裏的空氣變得陰森恐怖起來了。
怪物的恐懼主要來源他的實力和壓迫感,隻要打敗了他就行了。可是一鴻風帶來的恐懼感則是讓人無法輕易擺脫的。就算不看一鴻風,或者不明白現在的情況,這種直擊人們內心的恐懼感,可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不過即使不一般也不一定能承受。
“沒有想到人類之中還是有高手的。”怪物看著地麵上矮小的一鴻風,不由自主地笑了。他的聲音低沉帶有威懾力,讓人聽見不舒服。
“你究竟是誰?現在你不是人類了吧。”一鴻風嚴肅地望著怪物問道。
可是怪物明顯沒有嚴肅起來,看一鴻風又笑了:“現在我當然不是人類了。而且以前也從來沒有是過。”
怪物張牙舞爪地比劃著。語言行為還有表情,都透著一種隨意的氣息。一鴻風聽他這麼說,也是明白了。鬼禦的意識記憶什麼的,也是都沒了。一鴻風害怕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也會變這個樣子。想到當初在源透市戰敗險些喪命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天命人及時親手殺死了自己。現在說不定一鴻風也變成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