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麻煩上門(1 / 2)

雖然在那女人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客人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畢竟這一萬塊錢夠我們揮霍很久了,晚上我照常打坐修煉,但是讓我鬱悶的是這麼多年我一直卡在凡妖境界之上,始終沒有提升。

修妖分五境:凡妖、妖兵、妖將、妖王,以及那些洪荒大妖一個級別的妖祖。每一層次都是非常難以突破,畢竟人修妖也算是逆天行事,要接受層層的磨難方能大成。

閑暇時候我也和九尾妖狐溝通過,他的解釋就是我與他不是在最開始就相互融合的,因此在契合度上又算欠缺,而修妖最關鍵的還是妖,因此我也就遲遲無法再進一步,既便如此我也沒有放棄他的想法,畢竟合作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覺,店鋪的門就被敲響了,我十分鬱悶的穿好衣服走過去打開門,然後開始大量起這些擾我清夢的人,隻見他們一個個的剃著光頭穿著統一的黑色製服,戴著大墨鏡,活脫脫的黑社會模樣啊,一下子我就精神了。

我心裏嘀咕著:“這幫人不會是來收保護費的吧,和尚沒和我說這事兒啊。”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這群黑衣人向兩邊一分,讓出了一條道,接著一個人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隻見他大金鏈子大金表,走起路來輕飄飄,活脫脫的暴發戶的形象。

接著他張嘴一笑,露出了滿口金燦燦的大金牙,然後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癲大師吧,久仰大名,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我不是道癲大師,他有事出門了。”

那人也不尷尬,繼續滿臉笑意的說:“原來如此,看你儀表堂堂,想來是道癲大師的弟子吧,肯定也是一身本事,不知道癲大師何時歸來,可否告知一二?”

畢竟還年輕,被他這一說,我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對他的態度也非常客氣說道:“我道癲大師出門辦事,歸期不定,少則七日,多則一月。”

男人焦急地說:“怎麼趕上這時候了啊,我還等著道癲大師救命呢,這可怎麼辦啊?”

我被他剛才那麼一捧已經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聽他說的這麼急,不禁好奇地問:“你找道癲大師有什麼事?”

男人歎了口氣說:“我女兒現在是念大學,上個月在學校的後山參加了一個什麼活動,回來之後就有些反常,沒事就自言自語,而且渾身陰冷的,變得特別怕光,我感覺不對勁,這肯定是撞邪了。於是我昨天晚上找了幾個道士來驅邪,最後沒想到我女兒凶性大發,把幾個人都打傷了,現在沒辦法隻能把她捆在家裏。後來朋友推薦了道癲大師,說他很厲害,但是他卻沒在家,這可怎麼辦啊?”

我直接拍胸脯說:“大師雖然不在家,但是我是大師親手調教出來的,也得到了一些真傳,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和你去一趟,肯定能幫你解決了!”

聽我這麼一說他遲疑了一下,然後在我身上掃了幾眼之後說:“還是不麻煩小師傅了,我再去找找別人,我們先告辭了。”

他肯定是覺得我是個瞎子,連走路都要靠棍子,根本無法幫他驅邪,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絕我,所以才這麼說。但是那時候我已經感覺自己膨脹了,上前一步拉著他的手說:“你先別急著走啊,我跟道癲大師一起修行很長時間了,他的本事多少也會一點,更主要的是我已經開天眼了。”隨後我摘掉墨鏡,運轉妖力,接著我的雙眼的位置就出現兩點亮光。

這個男人看到之後直接驚為天人,一把抓住我就往他的車上拉,仿佛是害怕我逃走一般,當然了,對於他崇拜的表情我還是很受用的。

在路上我了解到這個男人叫張國龍,是做房地產生意,家裏應該很有錢,有錢之後就看中牌麵了,因此也就雇傭了許多保鏢,也就是之前的那些黑衣人。至於他出事的女兒叫張曉柔,作為獨生子女的她一直是家裏麵的掌上明珠,現在是省城設計院校的一名大學生。

張國龍心裏著急,開得很快,闖了好幾個紅燈,好在當時不積分,要不然這一趟就夠他吊銷駕照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他家裏,下車後他想扶我,但是我此時正是一派高人的摸樣,一擺手自己在院子中走了起來。

他們家真大啊!比起道癲的小破店鋪真是天壤之別了,他們家的院子麵有一個人造的噴泉,看著像是漢白玉製成的,裏麵養著幾條肥大的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