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莫名的想起了,更夫說他們家有事發生,叫他快回家的話。
不過楊林並不是真的書生楊林,對發生什麼事也不是太在意。
裝著嚴肅認真的說道:“娘親,我是個男人,年紀也不小了,已經不是小孩子,沒有什麼事是不可承受的。
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請娘親您明說。”
“你未…”楊母理了理思路,剛說了兩個字。
外麵傳來了吳伯的怒吼聲:“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這時隻聽一個聽著有些低聲下氣的聲音說道:“吳老哥,您就讓我進去吧!
我是聽說賢侄回來了,專門過來給嫂子和賢侄賠罪的。”
楊母聽到外麵那個人的說話聲,臉現怒氣,也沒有心情往下說了,打開房門,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楊林見狀,也跟在楊母身後走了出房門。
一出門就看見吳伯把一個中年男子往外推。
中年男子剛被推到門口處,看見楊林母子二人出來。
激動的大喊道:“嫂子,賢侄,我今天是專門過來請罪的。還請嫂子和賢侄給個機會彌補過錯呀!”
楊母看到他雖然很生氣,但畢竟是書香門第,講究禮儀。
開口說道:“吳大哥,放開顧老爺,讓他進來吧!”
聽到少奶奶發話,吳伯狠狠的瞪了那個顧老爺一眼後才讓開。
顧老爺連忙走過來說道:“小弟見過嫂子,我和楊兄乃是八拜之交。嫂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顧同,或者小顧就可以了!
叫我顧老爺,小弟可萬萬承受不起呀!”(這裏的古代,不同於地球上的古代。不會有嫂子叫丈夫的弟弟,叔叔啊什麼奇葩稱呼的事發生。)
楊母冷著臉開口說道:“顧老爺言重了,夫家去得早,貧婦現在那裏還敢高攀顧老爺。”
楊林對這個顧老爺雖然不是很熟悉,夢中也隻匆匆見過一兩次。
但他的身份還是知道的,是這個世界楊林父親的結拜兄弟。
同時又是他的準嶽父,結合先前的信息和現在的情形。楊林隱隱想明白了些什麼?
“小侄楊林見過叔父,給叔父大人請安。”不過他還是裝作啥都不知道似的上前行禮問安。
顧同想到楊母剛才十分生蔬的話,又見楊林彬彬有禮的向自己請安。
話雖恭敬,但語氣中卻絲毫不見往曰的親切之感。
顧同複雜難明的站著愣了幾秒,心想兩家幾十年的交情。難道就因為這件事而沒了嗎?
想到他和楊林父親結拜時發下的誓言,又經過重重磨難之下的兄弟之情。
越想越不甘心,一咬牙,跪在楊林母子二人麵前哭喊道:“是我對不起賢侄,對不起嫂子。死後更是無顏麵見下麵的兄長……”
偷偷瞄了兩人一眼又接著嚎嚎大哭道:“都是我的錯呀!是我教女無方,才教出如此劣女。做下如此醜事……”
剛巧柳如煙和妹妹楊嫣然出門買東西回來,就見顧同跪在楊林母子二人麵前邊嚎嚎大哭,邊訴說著什麼?
柳如煙不了解事情的經過,不敢隨便去勸。
而楊嫣然大致猜到了什麼,卻隻“啍”了一聲後拉著柳如煙去旁邊訴說著什麼?
楊母那裏見過這個陣仗,看著顧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地上哭喊。
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隨即心裏做著劇烈的鬥爭。
想起了十幾年來,兩家如一家的點點滴滴。
以及顧家對楊家明裏暗裏的接濟,現在見他情真義切,不顧顏麵的下跪哭喊認錯。
轉頭看了兒子一眼,見他滿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
“二弟請起,這件事其實也不能全怪二弟。
二弟常年在外奔波,蔬於管教防範,家中才會出這樣的的事情。”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上前幾步對顧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