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弟,人生總有起起落落,一時的勝敗,並不能決定什麼?”和他交好的二莊主也開解道。
其他幾位莊主見狀,也紛紛安慰柳若山來,隻是其中的意思。就耐人尋味了!
“是啊,柳師弟,就比如我們許家,以前甚至掉到了最後一名。還不是經過多年的努力爬起來了!
我想以柳師弟的人品武功,就算一時失勢。以後想要東山再起,那也肯定不成問題。
況且,這隻是徒兒們的爭端,他們不爭氣。以後好好教導就是了!”許開山見師兄弟們都說完了,才夾槍帶棒的說道。
因為招婿的事,雖然他明裏不好對柳若山發難。不過碰到這樣的機會,那能不出出心中的悶氣。
這次帶隊的張山,聽到這樣的話。羞愧的站在柳若山後麵,連大氣都不敢喘。
楊林站在嶽父的後麵,聽著幾個師叔伯夾槍帶棒的話也很是憤怒。特別是三師伯,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如此的針對柳若山。不過他隻是個小輩,這裏根本就沒有他插話的份。
“眾位師兄,師弟說的是,一時的成敗,確實不算什麼!”柳若山聽著師兄師弟的話,先是臉上神情一陣變幻。繼而笑著說道。
其他的師兄弟,見柳若山似乎是看開了,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紛紛露出了笑容。
許開山見自己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下暗恨。隨即臉上露出假笑,和眾位師兄弟聊了起來。
二個司議弟子先是恭賀了獲勝的弟子,接著把獎品發給了前幾名帶隊的弟子。又看向眾位莊主,大莊主,向著他二人揮了揮手。
“東莊演武第二場,現在開始。
東莊演武第二場,將由各莊莊內子弟同台演武。先有請眾位師兄弟們上台抽簽!”得到示意的二個司議弟子又同聲喊道。
柳若山身後的一個柳家子弟聽聞,向柳若山敬了一禮後,帶著眾位柳家子弟上台抽簽。
十二個擂台上刀光劍影,十二位莊主的臉上,同樣是神色變幻。
柳若山則是越看臉色越黑,握拳的手緊了又緊。
最終演武完畢,一看綜合排名,柳家不但沒漲,反而掉到了十一名。
其他幾位和柳若山交好的莊主沉默了。連許開山也沒在說什麼?隻是心下的喜意,憋的有些難受。卻也不好在人前表現出來,顯示自己沒有氣度。
參加演武的柳家子弟,個個麵帶羞愧之色,回來沉默的給柳若山敬完禮。回到隊中見其他師兄弟的臉色,更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他們今天的失敗,不但失去了身為柳家子弟的名譽。還會讓柳家蒙受巨大的損失。
眼看著柳家失敗已成定局,嶽父臉上的失落之色再也掩飾不住。楊林還是第一次在嶽父臉上看到這種神情。
以及周圍各個青衣人師兄,柳家子弟,臉上皆帶著羞愧失落之色站在自己旁邊。
“眾位師伯師叔,不知師侄可算是東莊中人?”楊林咬咬牙,突然走出來半跪著說道。
眾位莊主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不過在東莊,特別是在這種正式的場合。講究的是論資排輩,這也是老祖宗設立的規矩。讓他們有奮發向上的動力,故而眾位莊主一齊看向趙元山。
“師侄你是柳師弟的女婿,就是我們東莊的女婿。是理所當然的東莊中人。”趙元山知道在這麼正式的場合,楊林是不可能開玩笑的,嚴肅的說道。
這裏的女婿,不是指一般的女婿。而是特指的上門女婿。按照這個世界的傳統,做了對方的上門女婿,便自動的加入了對方的門楣。
楊林恭敬的說道:“那眾位師伯師叔,師侄想要進入挑戰模式,請眾位師伯師叔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