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皆不願先動手,但師長和這麼多同門在此。總不能不打吧!
都見對方不動手,皆都眼中寒光四射的開始聚勢,當氣勢聚到頂點。不約而同的同時悶聲,使出絕招向著對方攻去。
眼神交錯之間,雙方的武器狠狠的碰到一起。隨即閃電般的交起手來。等對方絕招中的招式,都用到最後一式時。許漢文拿著連環刀,毫不留手的向著楊林捅去。
看台上的柳若山看楊林處於劣勢,許漢文還不給他一絲的揣息時間,毫不留情的攻擊著他。騰的一下站起來,臉現怒火的盯著許開山。
“柳師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祖宗規矩在此,他們是不敢相互下重手的。”許開山則笑咪咪的道。
“哼!”柳若山聞了冷啍了一聲,向趙元山看去。
趙元山有些頭疼,本來兩家以前準備結親。已經有了緩和的跡象,誰曾想又出來個楊林。
不過,許開山也沒有說錯,有祖宗規矩在,許漢文也不敢下重手。便向柳若山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許漢文狠狠的一刀向楊林捅去時心想,雖然礙於同傷規則,不好殺了你。不過,我現一刀把你捅成重傷。贏了你的同時,讓你無法在進行挑戰模式。
這樣,雖然事後我也要受到同傷懲罰,但隻要能贏了你。同時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出一出心中的惡氣。受點傷算什麼?
眼看著一劍就要刺到楊林的腰上,看台上的各位莊主,以及其他大部的同門分人。
都對許漢文的這一招,十分的熟悉。知道這一招已經把楊林的氣機鎖定,而楊林的實力又不如許漢文,根本就無法再閃躲。
柳若山閉上了眼睛,不忍在看。
趙元山,孫仲山以及大同數的同門,都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許開山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眼中卻有一絲笑意。
柳若山閉上眼,可他並沒有聽到楊林失敗的呼聲傳來。反而安靜的不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再睜開眼,卻見大部分的莊主已經站起身來,皆是滿臉驚疑不定的望著擂台那邊。柳若山見此也向擂台看去。
“許師兄,承讓了!”這時隻聽楊林郎聲說道。
許漢文則是臉色十分難看的站在他對麵,不過他並沒有反撥楊林的話。
事情回顧到之前,眼看一劍就要刺到楊林的腰上,楊林居然不可思議的避開了這一劍不說。
還趁許漢文略微愣神之際。反手一劍擊在許漢文的腰上,在他護甲擊出一個深深的白印的同時又伸出一掌拍在許漢文身上。
直接把許漢文打得退了好幾步,才閃電般的退開身來向許漢文說道:“許師兄,承讓了!”
大多數的東莊弟子或子弟,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林。而各位莊主則是驚疑不定的看著楊林。
現場安靜得落針可聞,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楊師侄,你剛才使用的是什麼武功?”忽然,許開山大聲的對楊林喝道。
他這麼問的居心十分險惡,楊林要是一個對答不好。那極有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回三師伯,師侄用的當然是東莊的武功。”楊林假裝沒有聽懂他話中的陷阱,恭敬的說道。
許開山身為師伯,當然不好去跟一個小輩理論。又見兒子失魂落魄地站在台上,給他打眼色,他也沒有回過神。
於是轉身對各位莊主說道:“各位師兄,師弟,楊林師侄在比試中使出了,疑似不屬於我們東莊的武學。你們說,這件事?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
“三師弟這話嚴重了,說什麼處理。楊林是入贅我們東莊的女婿,會一些其他武學。危急時候使用出來,有什麼稀奇。”孫仲山聞言看了柳若山一眼,本來柳若山聽見許開山這樣說。
已經在想對策了,小聲的對他吐了兩個字。於是孫仲山開口說道。
許開山先前見楊林把連環劍用得如此好。又在氣頭上,一時還真沒想起來這茬。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有辦法應對,向七師弟周中山打了個眼色。
“就算楊師侄是我們東莊的女婿。危急時候使出不屬於我們東莊的武功。
我們不好因此處罰他,但他違規也是事實,最起碼也應該判他輸吧!”周中山得到示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