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的時候,向思睿也沒有給周庭軒一個電話,徐筱凡和周庭軒都不知道向思睿事情究竟辦得怎麼樣了。
陳蕊溪卻是心寬得很,看著徐筱凡緊張地樣子,隻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寶貝,你要相信思睿姐,沒有思睿姐辦不成的事情。思睿姐幾句話,他們一定乖乖同意搬遷了。”陳蕊溪對向思睿,完完全全就是盲目相信。
按著陳蕊溪的說法,你見過向思睿慌張了嗎?如果沒有,那就說明向思睿已經胸有成竹了。
可是徐筱凡想了想,向思睿一直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是不是就說明向思睿對所有事情都是胸有成竹的,難道這樣就表示徐筱凡的人生裏,從來就沒有過任何辦不成的事情嗎?
想到昨天向思睿送自己和陳蕊溪回鎮上的時候,可是明明白白地說過,這些事情並不簡單,徐筱凡就越發忐忑了起來。
好在在菜都快要涼了的時候,向思睿和村長才回來了,向思睿依舊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隻是村長的麵色並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這樣的條件,為什麼就不願意搬走呢?你說這住的樓房,那根本就是外麵下大雨,裏麵就下小雨,住在裏邊,出去工作的子女也擔心不是,他們到底在執著什麼呢。”村長才剛進家門,就這樣說了一連串的話。
而這樣的話,也就預示著他們去交涉的任務是失敗了。
“畢竟在村子裏住了幾十年,讓他們離開,的確是難為他們了。”周庭軒了然地開口,要是年輕人還好,可是這些村子裏的老人,也都五六十歲了,一直呆在這裏,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熟悉的,讓他們搬走,的確是讓他們不適的。
再說,這要是住在城市裏,車子也多,這些人一輩子都在鄉下,哪裏敢去擁堵的城市生活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說自己的子女在外麵打拚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買得起房,這村子裏環境差,村子裏的小夥子,娶個媳婦都困難,這老人就不能夠為自己的子女考慮一下嗎?”村長拍了拍自己的手,埋怨道。
“你說那些人說的什麼話,說我那麼勸他們搬遷,都是因為這件事情做成了,我也能白得一套房子。”村長氣憤地坐在了凳子上,一拍桌子道:“我為他們好,他們看不見啊。”
房間裏的人都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看著村長正在氣頭上,也不知道怎麼勸慰村長。
“吃飯。”村長怒氣衝衝地吐出了那麼兩個字,而後率先去坐在了桌子上。
徐筱凡瞥了一眼向思睿,向思睿不言不語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還是應該去問問,他們各自不願意搬遷的原因是什麼,可是向小姐和我是不能去了,他們一看到我們,就總覺得我們是要害了他們,你說我們冤不冤。”村長喝了一杯酒,話就多了起來,“周先生也不能去。畢竟周先生是大老板,我們這小村子裏的人,出門在外,受到過不公平的待遇,有些仇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