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得冠冕堂皇,隻不過沒有一句是真的。
可聽得出來,就算騙人,方夕陽也是不一樣的。
溫緹晚麵露譏誚,雙手環胸地站在那裏聽好戲。
申莫熠掛斷電話,轉過身看到的就是溫緹晚似笑非笑的模樣。
“說謊的感覺怎麼樣?”
諷刺的語氣從溫緹晚的口中說出,申莫熠的臉色越發陰沉。
“要是讓你的小情人知道,你此時此刻跟我在一起,你說她會不會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想起那個女人的手段,或許能更高明些。
“別把夕陽想得像你一樣愚蠢,你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溫緹晚冷笑一聲,大約是有些可憐申莫熠的想象力。
不過說起來,她從前確實是做過一些蠢事。
“你大可放心,我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大費周章。”
言下之意,他根本沒資格。
本就因為她的緣故限製了自由,她倒是膽子很大地繼續找死。
申莫熠被激怒,一步一步逼近溫緹晚。
她退無可退,索性靠在衣櫃的門板上,大大方方地和他對視。
“溫緹晚,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膽子不大,也沒辦法做醫生,不是嗎?”
“說起來,我明天還有台手術,需要養精蓄銳。勞煩你出門左轉,客房在那裏。”
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已經是溫緹晚的極限,她可不想和他共處一室。
“你讓我睡客房?那你的處心積慮豈不是都白費了?”
“申莫熠,你能不能不要再自我感覺良好到這種程度,連我聽著都替你害臊。”
就是這樣滿不在乎的態度讓申莫熠真得來了火氣,他怒極反笑,“既然是夫妻,難道不應該睡在一起嗎?”
想起之前申莫熠對她的種種羞辱,溫緹晚斷然不可能再冒險。
“你難道不應該為了你那個小情人守身如玉嗎?”
“隻是為了避人耳目才睡在一起,你還想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申莫熠玩味地看著她。
溫緹晚臉色漲紅,被氣的。
“申莫熠,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無恥得很,而且相當地自以為是,你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嗎?我就算看上隻阿貓阿狗,也不可能再看得上你!”
“是嗎?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得會沒有感覺。”
男人說著,一隻手桎梏住溫緹晚,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
“別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溫緹晚驚叫。
申莫熠的臉色陰沉得快要能滴出墨來。
“你說我髒?”
溫緹晚咬牙切齒,“對,誰知道你碰過多少個女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是嗎?可當初一味要貼上來的人不是你嗎?”
“我說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嫌你髒,有什麼不可以嗎?”
溫緹晚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在漸漸降臨。
申莫熠第一次被人這樣形容,怒不可遏地甩手把溫緹晚直接扔在了床上。
欺身壓上,沒給她丁點逃脫的機會。
腦海中閃過他和另一個女人纏綿的畫麵。
“你放開我!”
掙紮無果,急得她的心跳都失了分寸。
“不是嫌我髒嗎?”
男人一邊說,一邊大力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