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緹晚長篇大論,無非是想也以此刺激一下申莫煯,今晚再看看他生氣的模樣,自己肯定心情大好。
隻能說溫緹晚反射神經略遲鈍,稍有些開心事就忘記自己今晚本來要麵對什麼危機。
申莫煯像是一點兒也不在意,拿過溫緹晚手中的手機,在溫緹晚的注視下關了機。
“你幹嘛?”溫緹晚後知後覺,感覺不對勁。
申莫煯沒回答,一把抱過溫緹晚的身體粗暴地扔在了床上,兩人力量懸殊,溫緹晚拚命掙紮,但卻始終徒勞。
申莫熠握住溫緹晚雙手手腕舉過頭頂,手上動作毫不留情,撕開溫緹晚精心挑選的小禮服。
溫緹晚身材很好,皮膚又白皙,申莫熠按壓過的地方都泛起粉紅,十分誘人。
申莫熠眼神暗沉,放肆的在溫緹晚身體上打量。溫緹晚胡亂掙紮,卻在摩擦下把兩人的體溫都點燃。
“我是對你太寬容了,溫緹晚。”這句講完,申莫煯沉腰進入,溫緹晚隻覺痛,仰頭哀婉呻吟。
申莫熠的一次次進出都令溫緹晚痛楚不已,比起歡愛,這更像是懲罰。
溫緹晚躺在他身下,慢慢的不再有任何反抗,任由申莫煯一次次的撞擊入侵。
欲望最忠誠,身體契合後溫緹晚漸漸的有了反應,不再是完全被動。申莫熠卻隻冷笑,這表情讓溫緹晚無地自容。
她非常後悔自己接了方夕陽的那個電話。
肉體最親密,靈魂卻分離。
沒什麼快感可言的事畢。
申莫煯翻身離開溫緹晚,體力貌似還有富餘,他隨手裹好浴巾,走進浴室,溫緹晚隻聽見裏麵傳出水滴噴灑出來的聲音。
溫緹晚起身木然的穿好衣服,這也是她第一次在這種事後還清醒。隨後也走到浴室門口,拉開了門,申莫熠聞聲看過來,溫緹晚滿麵麻木,不見尷尬。
申莫煯伸手,一把拉過溫緹晚的身體,兩具剛還溫存過的身軀緊貼在一起。
溫緹晚任由著申莫煯動作,沒有躲開,隻是茫然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開口語調冷靜:“當初我為什麼要嫁給你。”
哀莫大於心死。
溫緹晚已經心痛到麻木,可申莫煯嘴角微揚,絲毫沒有察覺溫緹晚有什麼異樣。甚至像是心情不錯,還有心思嘲諷溫緹晚。
“你還把我當成你的丈夫?”
溫緹晚自嘲一笑。
她白皙素淨的手忽然的攀上申莫熠的胸膛,勾勒描摹申莫熠身上的肌肉線條。申莫熠似乎有點吃驚,他伸手抓住了溫緹晚的手。
申莫煯顯然有些把持不住,卻忍著難受,皺起了眉,沙啞低沉地問她,“你幹什麼?”
他這問題讓溫緹晚感覺可笑至極,溫緹晚一雙漂亮的眼,透過浴室裏氤氳水汽濕漉漉盯著申莫熠,“上你啊。”
她已經不在怕什麼了,老爺子那裏也已經應付過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必要和他多談什麼,也沒有什麼可談的,憑什麼從來是申莫熠強勢?這次,不如遵從自己原始的欲望讓自己愉悅一番。
淋浴器的水沒關,噴灑在兩人身上,申莫煯忽的笑了,望著她的眼神卻冰冷得徹底,“你還有餘力想要,這還真是我的過失了。”
申莫熠和溫緹晚吵架的餘氣未消,一概大男子主義想讓她求饒,得來的卻是溫緹晚理所應當的回應。
“樂意之至,我們兩個也不用裝成道德綁架的樣子,遵從醜陋的本能,甚好。”
不公平的歡愉讓溫緹晚的自尊碎的更徹底,不過是想以主導者的身份,重拾被申莫熠碾壓的自尊。
溫緹晚的雙腿穩穩地盤在了他的腰上,雙臂攬著申莫熠。這動作勾魂攝魄,申莫熠自然不屑,也想不到這麼多,隻冷笑一聲,兩人顛鸞倒鳳,翻雲覆雨。
溫緹晚體力透支,卻還是勉勉強強地拿手撐著腦袋,望著申莫煯背對著自己的背影。虛弱的聲音宛如小貓一樣軟綿綿的,讓申莫煯停頓了兩秒,對溫緹晚莫名地有些疼惜。
“申莫煯,我雖然喜歡你,但我溫緹晚從不欠你什麼。你不必因作為我的丈夫就沾沾自喜,某些方麵,我們是平等的。”
本來莫名有些疼惜她的申莫煯心中忽然氣悶,麵上倒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忽視心中這奇怪的感覺,兩臂撐床,居高臨下俯視溫緹晚,語氣極盡嘲諷。
“溫小姐貴人多忘事,別急忙跟我劃清界限。我和方夕陽兩情相悅的時候,你怎麼沒跟我劃清界限?反而逼著我爺爺讓我和你結婚?”
溫緹晚啞口無言。
結婚是雙方家長敲訂,她以為他和申莫熠都同意了的,她滿心歡喜,以為自己所遇良人,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自己。